“需要你做什么?”李玄明装作听不懂,“做史录?”
“不是,就,就是……唉!”
燕意欢是真的惦念了,这么些时日以来的疏离,让他心中犹如压了块巨石一般沉重不已,但若只是心中便也罢了,从头发丝儿到指头尖儿,燕意欢都馋着,说他早就想了,一点儿都不为过。
他就不信皇上不想。
燕意欢就这么盯着斜靠在床头的李玄明,脸颊绯红,眼神炽热,李玄明再装看不懂就反倒显得没意思了。
虽说行刺之事暂还无眉目,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可燕意欢这副主动模样实在太过勾人,他斜睨了下自己的伤,虽不重但若行事必然是受阻的,他倒是要看看燕意欢要做到什么程度。
“想了?”
燕意欢点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渴望,
“皇上您受了伤,就……就都交给我可好?”
虽情爱不识,却被这档子事给勾的五迷三道的,也罢,起码还有一样能拴住他的,李玄明在这一刻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若不满足了他,他会不会去找别人?
“我受伤了你可有问过一句伤势如何?”虽说燕意欢鞍前马后的已表明了他的关切,可偏就少了一句话,让李玄明心中郁结不已。
一开始是被吓懵了没想起来,后来想问可孙太医直说了伤势不重,更何况自己日日看着,伤势什么样都心知肚明的,没想到皇上竟在计较这个。
“那皇上您伤势如何?”知错就改,现在的燕意欢在李玄明面前听话得紧,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闻言李玄明反倒一口气涌到了胸口,这股郁气都不知道该往哪儿发泄,偏始作俑者还眼巴巴地望着他,丝毫未察。
罢了,李玄明默默咽下了这口气,给了寝殿大门一个眼神。
心领神会的燕意欢心中雀跃,皇上身上有伤还同意与他亲近,那说明自己还能用此法来讨好皇上,总算是有了点底气。
他赤着脚就跑到了寝宫外与守门的宫人好生交代一番不许入内,又将门锁了个严严实实,重新回到榻上,燕意欢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儿似的,认认真真地将李玄明衣服上的系带一一解了,忍不住将手敷在了坚实的胸膛之上。
手是温热的,却热不过掌下紧实的肌肤,燕意欢心尖一颤,差点儿就吟出了声,瞬间有些心猿意马,忘了自己的目的。
“摸够了吗?”李玄明低下头,看着这双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的双手,神情有些无奈,“还会些什么?”
燕意欢一怔,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随着双手同时下落,系带在指尖的滑落,燕意欢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红晕自脸颊充斥向了耳尖,又不甘示弱地侵染着每一寸幼白的肌肤,不一会儿整个人都透了粉。
随着喉结上下的滚动,燕意欢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