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交与幽罗鉴和大理寺,你还不放心吗?”
燕意欢摇摇头,闷声道,“如果真是韩祯,那交给大理寺又有什用。”
“好,别想太多,万是被人陷害呢?”明彰捧着燕意欢脸庞,掏出软巾替他擦去惊惶泪水,“天色已晚,今夜去那儿住吧,陪着你。”
“好。”燕意欢忙点着头,他现在太需要个可以让他放心依靠人在身边,可原本那个人现在却是他惊惧源头,他所能依赖就只有明彰。
“明彰哥好害怕。”燕意欢小声道,“闭上眼睛就全是徐大哥模样,你能陪着睡吗?”
正弯着腰替燕意欢掖被角明彰闻言顿顿,直接顺着床边跪坐下来,握住从被子伸出来那只有些苍白手。
“嘶。”明彰不由自主地倒吸口冷气,“怎这样凉。”
“不知道……”燕意欢无力地摇摇头,牙齿不住地打颤,“明彰哥,觉得有些冷,能帮再盖床被子吗?”
“你生病,额头很烫。”明彰收回敷在燕意欢额上手,“去给你找大夫。”
“明彰哥……”
包裹住自己手温度骤然离开,这让燕意欢犹如突然踏空般无助,可躺在床上他好似浑身力气都用来颤抖,冷意阵又阵地袭来,哪怕是最温暖羽被也不能给他带来丝暖意。
看着燕意欢紧闭着双眼呓语不断,叫得全是自己名字,可明彰仍将他手塞回被子掖好,起身看着他。
“为什呢?”许久,明彰喃喃自语打破这隅寂静,“你身上究竟有什秘密,会让李玄璟势在必得,甚至毫不犹豫地杀掉几乎没有威胁徐辛尧。”
因为喜欢?
有,但非全然。
如真心喜欢,李玄璟不可能会同意自己计划,诱使燕意欢亲眼瞧见徐辛尧尸首,他定还有别原因,
“凌尘。”
“属下在。”
“去调查燕意欢,可有眉目?”
“只查出些空口无凭蛛丝马迹。”凌尘垂首道,“们还在深挖,但燕王府人口风很紧。”
“知道什说什吧。”明彰掩住门,又向外走些许。
“燕三公子病是位道士医好。”
“除此之外。”
“但那道士既未摆法事,也未用汤药,好似只是给三公子个物件佩戴,自此之后便无虞。”
“个物件?”
整个临京都知道是名神秘道士治好三公子,算不得秘密,可这物件确是头次听说。
“属下无用,实在没打探出是什东西,但似乎切都与三公子命格相关。”
“命格……”明彰有些意外,他回头看眼紧闭房门,沉思少倾,“继续探,还有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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