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么今后继承大统的就是他。
“意欢,你知道自打你在宫宴上消失后我有多着急。”李玄璟拉开了燕意欢,认真地看着他,“怎么被留在京中也没给我带个信儿。”
说到这里燕意欢有些赧然,他的确是以为宫宴结束之后李玄璟肯定就回去了,怎会想到为了找他而冒着风险一直留在京中。
燕意欢异常感动,慌忙道,
“对不起璟哥,我以后有什么事都同你说。”
可此话刚一出口,燕意欢就立刻想起了赵楚风,他一怔,只好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只除了和赵楚风的事,毕竟那些他是打算烂在肚子里的。
李玄璟在燕王府呆了两日,就算是燕意欢也察觉出了不对,他发现李玄璟偷偷摸摸的,竟好似是秘密来的。
不仅如此,他还经常与大哥私下商议着什么,父王也不许他靠近。
燕意欢这好不容易才回到家中,他是什么事都不愿再听也不愿再想,可二哥刚来看他,跟他说李玄璟估计今晚就要走。
下次就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他心中不舍,想与李玄璟单独说说话,这便一个侍从也没带,准备独自去找他。
可没想到刚到了院门口,竟被人给拦下,说是王爷在里面,燕意欢心中起了疑,怎么父王与璟哥相见也要神神秘秘的。
燕意欢难得的起了好奇心,这王府里哪个犄角旮旯的是他不知道,正门不让进,他转头就到了后头,那里有一道常年不用的小门,进去就是正屋的窗子。
其实进去后燕意欢就有点儿后悔了,他读书的时候虽没好好读,可这听墙根儿的事也是不屑做的,燕意欢蹲在窗户下面纠结了下,正准备猫着腰离开,忽听得父王道,
“此事成则千秋,败则枯骨,若没有万全的把握,本王也不敢赌上全家上下的性命。”
父王为什么会这么说?
燕意欢刚刚抬起的屁股又放了下来,犹豫了下蹲回了墙角。
“不仅王爷有此担忧,我父王亦然。”这是李玄璟的声音,“纵观李家,就只有我父亲才是名正言顺的嫡系血脉,当初若不是太皇太后薨逝得早,太子之位是如何也不可能旁落他人。”
“且我父王不仅在军中威望甚高,朝中更是有一批忠贞的老臣支持,也正是因为与王爷您有着几十年的情意,这才与您共谋大事,往后自然也是功勋之臣。”
燕意欢吓得捂紧了自己的嘴,他听明白了,真真儿的明白了,怪不得璟哥这次来的神神秘秘的,他们这可是在商议谋逆之事!
燕意欢呆坐在窗下,直到头发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屏住了呼吸,窗内二人的交谈仍源源不断地钻入耳中,字字句句都是大逆不道之词。
他不敢再听下去,使劲揉了揉自己的脸,偷偷离开后就将自己关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