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过分走运。
正常来说路上般能有些干粮热水就已算是不错,更何况他们还在逃亡途中,往往都在野外休整,连城镇都不敢停留。
可哪怕是在野外,他们不用走出很远就有人家刚好做完饭,不仅十分热情赠与他们不说,就连热水热茶都应俱全。
这逃亡之路非但不若燕意欢所以为艰苦卓绝,反倒比他当初进京之时还要舒适惬意,路就这顺顺利利地进临京府城门。
回到熟悉地方,燕意欢眼泪都快下来,心里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喜悦,憋闷情绪直到见到燕王时才终于是忍不下,头扎进父亲怀中抱着不肯撒手。
燕王眼见着上次见面还脸无忧无虑爱子,如今不仅是面色苍白,消减不少,那眼神中更是惊惶无措,让他心中抽痛不已。
他安抚地拍拍燕意欢背,然后抬头看向韩祯与孙之承,颔首谢道,
“谢二位路上照料意欢,还请好好在府内休息几日再返程。”
搂着父亲燕意欢僵,直到他二人走,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将房门与窗户都关严实,才郑重与父亲道,
“父王需得与您说实话,其实……其实是从京城偷偷逃回来。”
“逃回来?”原本脸心疼燕王,露出诧异表情,“怎是逃回来?”
“嗯!”燕意欢用力地点点头,双眸中流露出是后怕,他将自己被劫持之事讲出来,那几日吃过苦犹豫下,却没和盘托出,
“赵楚风救出后,本应将送到别苑去才是,可是当时太害怕,就闹着要回家,于是赵楚风他……”燕意欢难过地下头,“他冒着抗旨不尊罪名偷偷将放出来,还路送回来。”
提起赵楚风,长这大从未这样亏欠过别人燕意欢异常难受,“父王,你能想办法打听打听赵楚风怎样吗,可别因为出什事啊。”
“赵楚风?”燕王眉头皱,“是去年来过那个都察院赵楚风吗?”
“对对,就是他!”燕意欢双眼亮,“父王还记得他。”
“这……”燕王迟疑下,试探地问道,“你可知他是谁?”
“他肯定不是都察院都事。”燕意言语中带着丝自信笃定,随着燕王目光郑重起来,他接着道,
“赵楚风起码是个副都御使。”
燕王刚想说什,听到这话是突然噎住似轻咳声,继而安抚地拍拍燕意欢肩膀,
“家里有与你哥哥,你不必再思虑那多,吃这多苦得好好休息休息才是。”
“父王……”
“放心,他既救你,那定会去打听。”
听到这话,燕意欢才算是放下半心,另半是却还高高悬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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