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那王府,就只有这水沟里舀上来水,若不喝那就只能渴着。”
燕意欢紧锁着眉头,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多久,只觉得头晕目眩,饥饿至极,尤其是渴得厉害。
要是往常燕意欢,别说这种臭水,就是稍凉些茶水都不愿多喝口,可如果他现在拒绝,可能这些人就再也不会管他。
“喝……”
燕意欢屏住呼吸,就着碗快速吞几口,极冷水下就滑进腹中,冷得他哆嗦下,胃里立刻阵激痛。
其实也并非他矫情,幼时常生病,尤其是吃冷食后会引起腹痛,后来王府里就格外注意,他也就养成吃温热食物习惯,胃痛已好久不曾犯过。
但身边这个人定然不会这般照顾他,燕意欢蜷起身子试图减轻些疼痛,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们到底是什人,为何要绑。”
此人并不回答他,可忽听得门响动静,阵寒风刮进来,那人突然道句,
“老爷。”
“嗯。”
燕意欢竖起耳朵仔细听着二人对话,只听得出那个被称为老爷人应是个中年人,声音却是极陌生。
“三公子不必辨认,你并不认识。”
似乎是看出燕意欢在刻意听,中年男人突然向他说句话,这语气沉稳且柔和,有着上位者特有威严,定然不会是个普通人,
“不过倒是有些事想问问三公子。”
燕意欢沉默少顷,心想自己平日里什事都不操心,又能知道什事,但还是答应声。
“三公子可知祈元节那晚皇上也在画舫之上。”
“皇上?”燕意欢摇摇头,答得自然,“确是皇上下旨让到画舫游玩,但皇上并不在船上。”
他想想又补充道,“自入京以来就没见过皇上。”
“那与你同游之人是谁?”
赵楚风?
燕意欢心中凛,警铃大作,他向没有什隐瞒他人之事,与赵楚风之间那些事算独件。
但也不仅仅是因为难以启齿,赵楚风那人身秘密,就算自己坦白讲也讲不清楚,更何况他也不知为何,直觉就想替他隐瞒。
“那是别苑中个侍卫,保护。”
眼幸好被遮住,反而不会让人看到他心虚眼神,燕意欢努力使自己放松,语气尽力与之前样,可那边还是阵沉默,似乎是在思索他所言是否真实。
“你可有什信物能让人眼认出?”
中年男人没有再继续追问赵楚风,这让燕意欢暗暗松口气,大约是要拿他什东西去要挟他家人,他便老老实实答道,
“身上佩着红翡玉佩上有‘燕’字。”
腰带上阵窸窣,想必是要将那玉佩取走,可衣领突然被人拉扯下,即使蒙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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