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絮近几日睡得特别少,每天不到两个小时,她直担心着齐骁安危,今日又受伤,问他,他也不说。
他说送她离开,即使他不承认他身份,也间接表示她猜测是对。
迪卡那边人从走后,便悄声无息,好像突然死寂般,她毫无睡意,站在窗口望着那边,昏暗灯微微闪着光,除班班换岗,其余不见任何身影。
她看向床上人,隐隐感觉,迪卡出事。
齐骁在药物作用下,睡小会儿便醒来,他分析事态,四号被缴很容易把祸端引到他身上,他已有对策,即使很难解决也不至于丢性命,但担忧是,会不会把问题引到南絮身上,她在他身边,不安全。
天刚放亮,齐骁个翻身从床上爬起,南絮睁开眼睛,就见他冲自己说:“跟走。”
南絮急忙起身,两人刚走到楼下,就听到外面行驶而来车声,很快,车子停在院落外,齐骁站在楼大厅中央,看着廖爷进来,后面跟着人个个举枪冲他,而最后,坐轮椅被推进来道陀,显然半条腿快要废,包扎位置打在膝盖骨上,以后站起来也难。
道陀看向齐骁目光带着不弄死他不罢休狠劲,他此时是恨齐骁,恨不得杀掉他再啃他骨头。
不,怎能这轻易放过他,他要剥皮抽筋,打毒针折磨他,让他死也活活被折磨到死。
廖爷手撑着拐杖,每下敲击地面,声音重量都像打在人心上,让屋子里所有人都不寒而栗。他在正中位置坐下,进来手下全部用枪指着齐骁,南絮知道,真出事。
她就站在齐骁身后,看着廖爷以往那老狐狸般目光,此刻已经变成阴狠狼,只要他张开獠牙,便能让人血肉模糊。
这时齐骁手下闻声赶来,急忙举起枪对准其它人,齐骁摆摆手,“都放下。”
齐骁算到廖爷会找上他,他佯装吃惊:“廖爷,道爷这是怎回事?”
道陀用缅说骂堆话,南絮听不懂,然后说中文她听得明白。
道陀从腰间掏出枪指向齐骁:“老子他妈看走眼,中你圈套,全他妈被军方给端,齐骁,要说狠,没人比你狠,你来这四年,廖爷对你有半分不好吗?你有今天全他妈仰仗着廖爷,不然你是什,你连条狗都不如。”
齐骁如既往冷静,即使枪指在他头顶,他也依然稳如泰山,这样心态,练太久太久,久到他自己都不知道,什叫怕死,“廖爷,出事?”
廖爷依旧没开口,道陀骂句:“妈,装模做样,狗东西。”
“廖爷,如果出事,希望也知会声,确实不知眼下这情况是为何意。为廖爷卖命,这四年,有哪里做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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