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眉头紧蹙,“知道。”
扶曜和扶善国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二位同个姓,性子扭起来如出辙。
“爷爷,你这样下去不行,明天就跟去医院,”扶善国倒杯水,搀起老头子口口喂,“这事儿没得商量。”
“你年纪大还是年纪大啊!”扶善国喝水,好不容易喘出口气,“听你还是听?!”
扶曜当书记范儿摆出来,态度很强硬,“听!”
扶善国把头扭,眼不见为净,“不听!”
“你……”扶曜气不打出来,“爷爷!”
扶善国真把扶曜气着,自己也心疼,他们僵持片刻,老头率先开口,“你叫祖宗也没用,况且也不是你亲祖宗啊。”
扶曜知道扶善国要说什,他紧抿双唇,闭口不语。
“昨天跟你说事情你打算怎办?想好吗!”
“不怎办,”扶曜低头,他不看扶善国,把水杯放回原位,“您每年都要跟说几回,还是个回答,不想找他们。”
“找你亲爸亲妈能要你命吗?让你去派出所备个案,也不是明天就能找到他们啊!”扶善国恨铁不成钢,“阿曜,人总归要有个根,你得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揣着不明不白身世很有意思吗?你到底怎想!”
“没有想法,”扶曜每年都会听遍这些话,都不带变化,他尽力让自己平稳说话:“爷爷,都三十多,找不找他们有什意义吗?”
扶善国顺着他话抬杠:“那都八十多,看不看毛病也没有意义,死拉到!”
扶曜噌下站起,差点撞翻玻璃杯。
扶善国梗着脖子,说:“就这个条件。你要是听,明天早上你去派出所抽血备个案,中午就跟你去医院!”
扶善国房间门虚掩,嘎吱声,从外面被推开。
扶曜回头,他看见温雾屿就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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