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半路,也是个拐角,他看见温雾屿。
温雾屿脸色煞白,他又瘦很多,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全然没有回应。
扶曜心里咯噔下,他知道出事,事情不小,可具体情况又不得而知。他不敢贸然上前,只能跟着,保持着适当距离,以防突发情况。
温雾屿漫无目地穿过喧闹市中心,来到城市边缘。天已经黑,他买两瓶酒,从超市出来,好像有目地,脚步快很多。
扶曜直看在眼里,直到温雾屿爬上石桥,凭栏而坐。
“……”扶曜现在想起来都后怕,“不敢上去,怕刺激到你,随机应变吧。”
后面发生事情,说合理,其中又带着些离谱。
在扶曜看来这是紧急避险,他没料到温雾屿会同意。也即便当时温雾屿已经从石桥上下来,扶曜依旧没想到真能把这炮打出去。
温雾屿先到酒店之后,扶曜就在门外,进不进去他都挺纠结。
直到温雾屿下最后通牒,他那句‘你再不出现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话对扶曜有很大杀伤力,硬着头皮也得进去。
“直在给自己心里暗示,”扶曜把回忆进度条拉倒此处,他难得局促次。
温雾屿不明所以地问:“暗示什?”
“机会难得,不定非得做些什,们也许能坐下来好好聊聊,留下联系方式,那就再好不错”
温雾屿轻蹙笑,“哥,你真单纯啊。”
扶曜点点头,说嗯。
那时候温雾屿铁心不走寻常路,他要释放内心压抑困苦,必须是从未有过体验才是最有效发泄途径。
扶曜收回手指,他碾碾指尖,展开,有反着光亮湿线。扶曜两手握住温雾屿腰,将人带起,又轻轻摁在自己小腹之下,“雾屿,你自己来。”
温雾屿扬起脖颈,喟叹声,说好。
空调温度打高,两人又出汗。温雾屿没劲,汗涔涔地软倒在扶曜身上。
也许是彻底揭开纱布,他们过去和未来都明朗地摆在面前,扶曜在这种情绪加持下,他性致很高,弄得有些狠,温雾屿受不住,断断续续地哭。
扶曜吸吮他眼角泪,轻声地哄,“别哭。”
温雾屿在这种黏腻氛围下有些走神,他突然想起什事情,捧住扶曜脸,“哥,等、等会儿,你先别动。”
扶曜正在攀升顶峰,被打断,眉头紧蹙,“怎?”
温雾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问句:“你是怎加上联系方式?”
“什联系方式?”
温雾屿捏手掐扶曜脸,“就‘约吗’,那个。”
扶曜吃痛,他把温雾屿手拿到唇边吻吻,“当时告诉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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