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得受着,“这钱以后还你。”
“不用,碗面而已,”温雾屿笑着说:“有机会你再请回来。”
扶曜说好。
餐桌位太小,扶曜又高大,他这会儿脑残,没想着自己先起来再让温雾屿出去。温雾屿也没说,两人就揣着不尴不尬意思行动。
温雾屿是硬生生擦着扶曜腿出去。
“那个……”扶曜没等温雾屿走太远,他经过千难万险内心挣扎,说:“你等等。”
温雾屿停住脚,回头看扶曜,目光有些困惑,“怎,还有事?”
扶曜面颊红红,“你能再借块钱吗?”
温雾屿开怀笑,他没问扶曜要块钱做什,只点头,说行。
十年后现在,温雾屿如今窝在扶曜怀里,哪怕听着扶曜娓娓道来回忆,他也不太能想起这些事情。温雾屿自反省下,恐怕自己当时心思完全没有在扶曜钱包上,全想着揍人。
“后来呢?”温雾屿问:“那钢镚你还吗?”
扶曜轻轻捏着温雾屿后劲,说:“没有,不想还,当时觉得欠着这些,们总归还是有联系在。”
温雾屿忍不住感慨,又想起自己刚来漳州岛时候,“嗯,钱不还,青菜素面倒是先让吃。”
扶曜笑笑,久别重逢震撼在如今变成细水长流情爱,不用太激烈,他们是爱人,也是另种意义老朋友,还有夹杂些说不清道不明救赎在里面,聊起过往也愈发心平气和。
“那家面馆还开着吗?”扶曜问。
“不知道,”温雾屿伸个懒腰,“八百年没去过,她家面还没慧心煮好吃。”
扶曜失笑:“你把这话跟慧心再说遍,你俩不用见面就掐。”
温雾屿跟着微微笑,没说什。他很少忆往昔,尤其是十八岁之前自己,跟现在完全不同脾气秉性,开朗、乐观,大概也是人见人爱
温雾屿突然胆怯,他鼻腔酸涩,诚惶诚恐地问:“哥,你现在是喜欢那个时候吗?”
扶曜把温雾屿抱得更紧,他哄着人,沉声静气地说:“不,爱你,不论何时何地,都只是你,开始如何、过程如何,都不会影响们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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