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哦,他斟酌措辞,展开竹扇,又合上,捏在手指上转圈,“哥,那天晚上你在石桥附近吗?”
扶曜承认,他无比坦然地说:“就在你身后。”
温雾屿指尖抖,没有转稳竹扇,掉地上,他弯腰想捡,被扶曜攥着手臂抱起。
“哥!”温雾屿惊呼。
扶曜走两步,颠颠,偏头在温雾屿耳边轻轻地说话:“雾屿,这聊天太累,去床上他躺着说。”
温雾屿顺从地靠在他肩膀上,“要做爱吗?”
扶曜笑笑:“聊完再做。”
做爱也需要仪式感,个忆往昔过程。
温雾屿忘自己要问什,直到他身体陷入柔软纯棉被铺里,扶曜气息接踵而至。温雾屿被打断思路在扶曜柔和呼吸下再度衔接。
“既然你在那儿,为什不直接出现,要用这……这,”温雾屿搜肠刮肚找不出形容词,他懒得费脑子,说:“迂回方式。万不吃那套呢?”
“当时没考虑这多,就想这能不能拖延时间先把你弄下来,”扶曜在温雾屿身边躺下,他把自己脸埋在温雾屿胸前,语调和摸样都显得活泼任性不少,“你不认识,贸然出现,再劝你别跳下去,怕起反效果,真刺激到你。”
这几句话里信息量很大,温雾屿手指先没闲着,他有下没下撩着扶曜头发丝,挑个他最好奇,也是困惑事情问:“哥,那天晚上你是凑巧路过,顺便见义勇为吗?”
扶曜:“……”
温雾屿好像在玩什解密游戏,完全没有注意到扶曜起伏不定情绪,他兴致勃勃地又说:“还是在那儿之前你是不是就认识?”
扶曜平稳呼吸猛错乱,不说话,张口就咬温雾屿胸口软肉。
温雾屿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刺激,他头皮麻,全身毛孔都炸开,推不开扶曜,又躲不开撕咬。
“你干什?!天天咬,属狗吗!”温雾屿眼泪被逼出来,忿忿不平地骂。
“属马,不属狗,”扶曜抬起脸看温雾屿,他眼眶通红,“混蛋!”
“宝贝儿,头次当渣男,不熟悉套路,你把话说明白,让死个明白好不好?”温雾屿哄着扶曜,不跟他对着骂,语调又软,指尖慢慢往下摸,在他眼睛周围瘙着痒,嘴里说词套接着套,“别哭,心肝都要叫你哭坏——要是还忘什,你再帮回忆回忆,关于你事情,肯定都能想起来。”
就这,温雾屿居然有脸谦虚自己不熟悉渣男套路。
扶曜喘息粗重,他辩解不,只能硬生生忍,“你刚问什?”
“你认识吗?”
“认识你,”扶曜说,“比那晚还要早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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