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释,高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梦境与现实重合,分不清是真是假。
扶曜眼睛带着哀伤,倔强又小心翼翼地靠近温雾屿。
温雾屿又要装可怜,扶曜压根不给他机会。他伸手捏住温雾屿后颈,重重勾。
扶曜舌尖撩,微微张口,能看见牙齿,他似头饥饿野兽,又愤愤不平,不管不顾地咬在温雾屿肩颈处。
又是这个位置!
温雾屿骤然惊醒,心率急速往上飙,他在晕头转向中出身冷汗,气还没喘平,房间门嘎吱声,从外面被推开。
扶曜双手都端着碗,刚脚踏进去,与温雾屿面面相觑。
温雾屿:“……”
见鬼。
扶曜不明所以地问:“怎?”
“……”温雾屿搜肠刮肚却找不出敷衍措辞,干巴巴地说:“没什。”
扶曜点点头,没多问,他走到床边,把两只碗放下,“饿不饿?”
温雾屿这会儿眼神好,但脑子不好,他摇头,说饿。
扶曜笑笑,说好,他端起碗,稍稍吹散热气,整个房间都有气味,很香南瓜粥。
温雾屿抿抿唇,他伸手接碗,扶曜却没打算给,两人指尖在温烫瓷器上相碰撞,酥酥麻麻电流带着清晰记忆,把他们关系明晃晃地摆上台面。
“还梦游呢?”扶曜捏捏温雾屿脸颊,“醒醒。”
温雾屿属于人菜瘾大又爱玩,他没确认关系前,调情手段游刃有余,真走上正轨,又不知道该如果进展,属实没经验。
他脸红,整个人显得非常拘谨且局促。
扶曜不慌不忙,也不会在温雾屿焦虑火上舔油,他从容不迫地舀勺子粥送过去,“雾屿。”
温雾屿惊,“啊?”
扶曜柔和地说:“张嘴。”
“……哦。”
两个人默不作声地解决干净碗粥,温雾屿吃饱。扶曜放下空碗,抽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温雾屿嘴边痕迹。
温雾屿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地开口:“那个……”
扶曜把纸巾揉成团,相当精准扔进垃圾桶,扔完,再度抬眼看温雾屿,“怎,睡觉不会说话,又把昨晚事情忘干净?”
“没有,记着。”温雾屿心如鼓擂,他暂时不敢直视扶曜眼睛,于是目光到处乱飘,飘到另只碗上面,里头乌漆嘛黑,认出来,是药。
温雾屿伸手端,被扶曜拦下,“刚吃完饭,半个小时后再喝药——刚熬出来,不烫吗?”
温雾屿欲哭无泪,“烫……”
扶曜牵起温雾屿手,吹吹,慢慢摩挲,摸到他掌心湿涔涔冷汗,“怎出这多汗?”
温雾屿没多想,他说:“做噩梦。”
扶曜嘴角轻挑,看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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