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尤其娜娜这种无父无母女孩儿。他们为彰显自己在同类中威严,有次把娜娜拖进荒郊沟渠里,差点出大祸。辛亏贺连及时赶到救她,并且大杀四方。
谁能不崇拜从天而降英雄。
这些事情扶曜只是听说,他没亲眼见过,也由衷为这段水到渠成感情高兴。然而贺连父母却高兴,甚至用强硬手段反对。不过反对没用,贺连和娜娜搬出去住,他们结婚,请扶曜去吃饭。
“那会儿刚毕业,正好又失恋,全身上下只有实习期攒下来三千块钱,全给他们。吃完饭出来,突然想起自己连老婆本都没。”
温雾屿没忍住笑,“有病。后来呢?”
扶曜也跟着温雾屿笑会儿,可是笑意逐渐消散,最后只剩沉重不堪回忆。
“贺连当时也在基层工作,跟现在工作性质差不多。他们婚后第二年夏天,台风正面登陆,刮塌栋危房,贺连当时正好在里面背个老头出来,他救那个人,自己当场死亡。……”
扶曜哽咽下,闷闷地带上轻微哭腔,即便这多年过去,他提起当年地事故,还是很难受。
温雾屿无言以对,轻轻拍着他肩膀安慰,“哥。”
扶曜抹把脸,沉声又说:“贺连父母本来就不喜欢娜娜,那事情过后到处宣扬她是个扫把星,全村没有个人再敢靠近她,他们还拿走贺连全部赔偿,她孤立无援。”
当时娜娜扶曜接济,他知道贺连最放心不下就是这个女孩儿。可是扶曜本身也忙,不能时时刻刻直关注娜娜。在贺连去世后半年,有天扶曜陪着扶善国离去趟外岛医院,第二天回来后听说娜娜不见,他着急忙慌找,找两天两夜,不见踪影。
“当年村里相对落后,没装监控。听村民说看到娜娜往深山里去——深山啊,找个人简直大海捞针。”
温雾屿忐忑不安地问:“那……那找到吗?”
“找到,”扶曜苦涩笑,全是自责,“进山当晚心脏病发,人就没。深山尝有野生动物出没,两个晚上,她……面目全非。”
温雾屿也被灌碗苦涩汤,没想到如此沉重,张口无言:“……你。”
“娜娜手指少半,但她依旧捏着贺连送给她戒指。很羡慕他们感情,说不上来为什。娜娜身体不好,贺连无微不至照顾他,每天吃多少剂量药,恨不得亲自喂进嘴里。他有时候会开玩笑跟说,如果自己死,娜娜个人该怎生活,他不会先死。谁想到语成谶啊。”
事发至此,谁都无法解释女孩儿为什会在深夜孤身人走进大山,谁也不会在意这些。因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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