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你软磨硬泡对确实管用,想想,要不再去试试吧,可是后来腿疼,看到你殚精竭虑,不敢有任何犹豫……”温雾屿突然停下,他岔口气,剧烈干咳。
扶曜手忙脚乱地把温雾屿抱紧怀里,面对着面坐在自己腿上,“雾屿,不说,们回房间里去,睡觉。”
“不困,你让说完。”温雾屿拢住扶曜手,下下地捏,他情真意切地说:哥,当时想,如果有天真瘫痪,你能毫不犹豫地离开,看也不看眼这种会搭上你辈子糟心事,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躺进手术室,哪里舍得跟你吵这多次架。”
扶曜:“……”
怎还说上甜言蜜语。
温雾屿委委屈屈地低下头,靠在扶曜肩上,埋着脸,声音有点闷,他问:“你会离开吗?”
扶曜抬手,摩挲温雾屿后颈,又摩擦出滚烫汗,“永远不会离开你。”
他们路走来,都在为彼此着想,好与坏将来,也把对方摆进去,面对选择时候,更加迷茫。
温雾屿把辈子气都在今晚上叹光,“哥,你费这大劲才把拉出牛角尖,就别再往后退,不然又该吵架。”
扶曜知道自己行为不妥,他是再跟自己赌气,“害怕,真……”
温雾屿缓缓捧起扶曜脸,抵着额头蹭蹭,“把你赌进未来里,都不害怕,你信吗?”
扶曜和他交颈相交,说信。
“们试最后次,如果能行,那算老天爷可怜;如果不行,”温雾屿舔舔唇,笑着说:“哥,你可怜可怜,要搭上你辈子。”
扶曜鼻音很浓,带着哭腔,紧紧抱住人,“求之不得。”
云朵遮住月亮,又被阵风吹散无踪,月光下红尘俗世浪漫又疯狂。
扶善国站在老树下,看全这慕惊世骇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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