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仔细想,自己跟温雾屿干过缺德事多去,并没有因为又多件而感到愧疚,并且十分坦荡。
客船还有十分钟起航,褚琛不着急,他放下对温雾屿求而不得执念,终于有心思仔细观察扶曜——
确实挺帅,有那股子成熟男人稳重味道,可以跟温雾屿不可捉摸脾气相互制衡,挺配。
与此同时,褚琛是过来人,并且旁观者清,他经验丰富,有些事情看眼就明白怎回事,他挺好奇,“你跟雾屿怎回事,到底谈没谈?”
“不好说,”扶曜微微蹙眉,他思忖片刻,问:“他跟你怎说?”
褚琛掐灭烟,老神在在挑眉,“他跟怎说不重要,他没跟你说吗?你们在玩你比划猜啊。”
扶曜缄默,他看上去有难言之隐,特别郑重其事。
褚琛心终于平衡——温雾屿对谁都藏着掖着臭毛病,并没有因为亲密值改变而厚此薄彼。
“哎哟,”褚琛特别舒坦,说话都飘,“不过确实,他那些过去,回忆都是痛苦,不如不提。”
扶曜怔忪,他心绞痛,又不能自乱阵脚,清清嗓子,问:“怎?”
褚琛深深地看眼扶曜,跟之前吊儿郎当态度全然不同,很严肃。他没有回答扶曜话,反问道:“你是怎说服他去治病?”
扶曜想想,婉转又言简意赅地说:“其实没有说服,他让着——过程很复杂。”
褚琛轻笑出声,然地说:“想想也知道。”
扶曜默默,思量着下个问题应该怎快速进入中心思想。
褚琛却直率地打来关于温雾屿过去大门,“扶书记——”
扶曜颔首,说嗯。
“你难道点也不好奇为什雾屿这抵触去医院治疗这个事情吗?”
“问过他,”扶曜目视前方,思绪飘得很远,“他不肯告诉。”
褚琛摇摇头,长叹声,“那告诉你。”
扶曜舌尖抵着上颚,他心跳很快,却依旧保持得体,“可以吗?”
“别跟装,”褚琛又摆出混不吝德行,“他今天能让你来,摆明着是不想藏这些事儿,他不敢说,就借嘴说。”
“好,”扶曜吐出口气,心下松,又立刻紧张,“多谢。”
褚琛捋下思路,“他几年前出过车祸你知道吧?”
“知道。”
“好,”褚琛接着往下说,“那次车祸后遗症很多,腿就不说,跟脑袋和眼睛比起来那都是小事。他头撞得位置寸,里面神经撞坏,影响到眼睛。甚至有段时间,他控制不自己行动,后来检查,正好在撞击位置,长个东西。医生不确定是跟车祸有关还是自己长出来,也不确定恶性度,只能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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