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副不正经模样。他敲温雾屿房间门,没人应,越敲越重,恨不得把门板砸穿,“雾屿,你在里面吗?开门!”
“不在,”温雾屿声音悠哉哉地从楼下传来,他坐在院子竹棚下跟扶曜喝茶,“老褚,手劲轻点儿,刚装修好地方,砸坏你赔啊。”
“赔啊,要多少赔多少——你开心就好。”
褚琛嘴跟温雾屿样,好听小词套套,全是在花花世界里混出来本事。身经百战人对此免疫,可钻进扶曜耳朵,他还是颇有微词。
褚琛跑到竹棚下,被雨淋湿半身衣服,本来心情就般,乍看见扶曜,两人差点又掐起来。
温雾屿头疼,他递杯茶给褚琛,“行行好,你俩消停点吧。”
扶曜刚尝甜头,这会儿心平气和,比较听劝,“嗯。”
褚琛肚子火,消停不,他接茶,饮而尽,突然反应过来,怔怔地盯着温雾屿看,“雾屿,这会儿没太阳,把墨镜摘。”
“不摘。”
褚琛对温雾屿没有边界感,他俩认识这长时间,自认为不存在所谓边界感。他想也不想,伸手过去,要摘温雾屿脸上墨镜。
扶曜手捏着茶杯,抿口,另只手向前横,直接攥紧褚琛手腕,让他窒碍难行。
“褚先生,”扶曜抬起眼皮,冷冷地说:“请自重。”
“呵,不自重?你跟他认识才多久,怎这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温雾屿缓缓开口:“老褚,好好说话。”
褚琛心里窝火,他吃天瘪,愤愤地转头,“雾屿!”
到此为止,气氛徒然陷入沉默。
温雾屿等不到下话,略微迷茫地问:“怎?”
褚琛看见温雾屿脸,满腔怒火戛然而止,变成颓丧——温雾屿嘴角咬痕过于明显,落进褚琛眼里,成扎人刀。
“没事,”褚琛进竹棚躲雨,挑个位置坐,他没力气跟扶曜叫板,给自己倒茶,“雾屿,有正事跟你说。”
褚琛年到头下来,除泡男人,没多少正事。温雾屿没把他话放心里,随口问:“什事?”
“乔医生给打电话,说他联系不上你。”
温雾屿身体僵。
扶曜倏地抬眼,察出异样,“雾屿,谁是乔医生。”
褚琛冷哼,他替温雾屿回答这个问题:“全国排名数数二神经外科大佬,他主治医生。”
温雾屿脑袋又疼,他揉揉太阳穴,说:“他找你干什?”
“问你什情况,有没有去复查过,说不知道,得问问你。”褚琛笑笑,“你谱可真大啊,人家几千个特需号,在你眼里全是粪土是不是?”
扶曜面色也变得冷涩紧绷。
温雾屿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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