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抓。它被野猫抓伤,好几天躲在屋里不肯出来,爷爷怕它吓出毛病,给送走段时间——刚好就是你去那几天。”
温雾屿啧声。
扶曜打开副驾驶门,引着温雾屿进去做好,又替他系上安全带,两人靠得近,心痒难耐感觉又上来,温雾屿喉结微动,咕噜声轻响。
扶曜:“……”
温雾屿目光迷茫,扶曜却看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他伸手揉搓温雾屿头发,说:“又怂又爱玩。”
温雾屿诧异:“说呢?”
“说旺财。”
“……”温雾屿点头:“哦。”
有些事情发生过,躲不也避不开。
扶曜开车带着温雾屿走很远路,汽车发动机声音很吵,旺财安静地趴在后座,温雾屿能清晰明地听见自己如擂鼓般心跳。
“雾屿,”扶曜突然开口问:“你紧张啊?”
温雾屿干巴巴地笑声,说:“不紧张。”
他话音刚落,扶曜停车,感官瞬间安静,温雾屿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扶曜抬手抹掉温雾屿额角汗,“出汗。”
温雾屿心虚,眼睛往车外飘,又被阳光晃眼,“外面热。”
“嗯,是挺热,”扶曜亲力亲为,他解开温雾屿安全带,“到。”
温雾屿听见海浪拍打礁石声音,汹涌又广阔,他问:“阿曜,这是什地方。”
“岩石海,”扶曜说:“漳洲岛最北边,这里还没被开发过,小心,别往前走。”
温雾屿视野突然明朗不少,他乍看见无边无际海,海面上飘着两艘渔船,飘忽不定,最后消失在天际。蔚蓝色海与晴空万里天照相辉映,壮阔山河全都落在自己眼睛里,何其有幸。
“真好看。”温雾屿说。
扶曜偏偏头,“能看见。”
“嗯,”温雾屿说:“你大老远带来趟,看不见可惜。”
“不可惜,”扶曜说:“这回看不见还有下回,总会有机会。”
温雾屿姚望远处,出神,他心绪像海鸥,越飞越远,扶曜没有打扰他。
“不样。”温雾屿神魂不知从哪儿飘圈回来,突然开口。
“什?”
“第次跟后面,总归不样,”温雾屿说:“心境不样。”
扶曜轻蹙笑,“说是。”
温雾屿找块干净石头坐下,他冲扶曜招招手,“阿曜,来坐。”
扶曜挨着温雾屿坐下。
他右手纱布已经拆,伤口成疤痕,长出新肉,泛着红。温雾屿看眼就心疼,目光往上瞥,倏地看见他手臂牙印。
温雾屿懵得云里雾里,伸手碰碰那牙印,问:“阿曜,这怎弄?”
扶曜佯装诧异,“你忘?”
温雾屿软舌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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