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屿喜欢温柔,于是回想着第次情景,手下力道温和又小心翼翼。
温雾屿浅浅呜鸣,他太舒服,好像要哭,手掌撑在墙上,指尖用力,在墙面划出几道不深不浅痕。温雾屿忍不住,时间短,弄扶曜手。
扶曜撑起上半身找纸巾,温雾屿转身,埋头抱紧扶曜腰,他伸出湿哒哒舌,又软又滑,舔,浪荡无边地说:“哥,也帮你。”
扶曜又冒火,他摆出最后道理智,问:“雾屿,你现在脑子清楚吗?”
温雾屿很诚实摇头,说不知道,然后顿顿,又补充句:“不重要,哥,别扫兴。”
扶曜:“……”
行。
衣服脱干净,温雾屿被禁锢在扶曜和墙壁之前,他逃无去路、退无可退,扭动腰肢无比奔放。扶曜给他摆好身体,箭在弦上,切蓄势待发之际,‘咚咚咚’三下轻叩声,打断所有节奏。
扶善国在外面敲门,“阿曜,你们在干什?什声音啊?”
木床板动静成和谐乐章唯不和谐因素,它随着床上两人举动,大有扶摇直上冲九天架势,耳朵没聋人站在院子门口就能听见。
太明目张胆。
温雾屿被吓跳,浑身肌肉骤然缩紧,他抓起扶曜手臂狠狠咬口,好险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嘶!”扶曜也得忍着,他差点咬碎自己后槽牙,神经在云巅和油锅之间来回穿梭,简直是空前绝后体验感。
“阿曜?”
扶曜三魂七魄游离在肉体之外,他胸口剧烈起伏,时半会儿应答不。
温雾屿也不知道请不清醒,说出口话又黏又糊,好像随时能睡过去,又在提醒扶曜,“哥,回……回话。”
扶曜狠狠吐出口气,理智回来,“爷爷,们没事。雾屿喝多,跟闹呢。”
“哦,”扶善国有些担心,“要不要给他弄点醒酒汤啊。”
“不用,闹完,睡。”
扶善国迟疑片刻,也没有多问,“行,你们俩早点睡。动静那大,以为进贼。”
扶曜也不能多说话,怕露馅,只回声好。
等片刻,里外都没有动静,扶曜才稍稍松下口气,“雾屿,爷爷走。”
温雾屿没有回应,仔细听,他呼吸很平稳。扶曜撩其他额前碎发,轻轻叫声:“雾屿?”
发完酒疯,温雾屿睡着。
“……”扶曜手臂上牙印鲜红,耀武扬威似,他顿口无言,有点委屈:“就会折腾。”
前晚再怎天翻地覆也影响不第二天早八班,扶曜起个大早,晨跑完,上班去。
其实温雾屿早醒,扶曜在他耳边说话他听全。
“去上班,你昨晚喝酒,早上起来吃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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