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家。”
柯西宁拉住严叙手臂,可看门口两个极有存在感保镖目不斜视地站在两旁,便立刻像被火苗烫到样松开手,他尴尬地笑笑:“那你呢?”
严叙看他,神情被昏黄走廊灯笼罩着,让柯西宁看不透彻,他说:“也回家。”
没想错话,严叙这个家,和他家,应该是同回事儿。严叙说完和柯西宁告别,接着转身就走,柯西宁深深地吸口气,他下定决心叫住严叙:“你……去哪里?”
严叙:“洗手间。”
“和你起去。”柯西宁反应很快。
严叙站在原地等柯西宁,等他走到身边,说道:“你还是和当年样,像个小孩子。”
柯西宁完全不赞成严叙对他评价,普通圈子男人工作七八年来,或许仍能保持颗孩子心,可他柯西宁不在普通圈子生存,而是在战场般娱乐圈,怎可能停留在七年前什都不懂他?
严叙说他像个小孩子,不过是对他要求起去洗手间行为,做出评价而已。而柯西宁心里清楚,他那做,不是因为孩子气,也不是因为留恋严叙,只是因为徐桥——他可是亲眼见到严叙从徐桥所在包厢出来。
他们站着放尿,柯西宁目光斜,无意之中,碰巧看到严叙把他那硕大物事放回三角内裤里,沉甸甸坨蛰伏在其中,乖巧又安静,不像柯西宁被拉着滚床单时候,这玩意儿凶起来可以让他昏睡大半天。
严叙自然发现柯西宁目光,不动声色地提醒他:“西宁,们回家再看?”也就严叙本人,本正经地说着色气满满话。
柯西宁忽然回过神来,他红着脸走向洗手台,洗手台中间插着支粉色月季花,含苞待放,欲语还休,他仔细看,才发现是假花,倒是做得栩栩如生,真假难辨。这年头人和花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分辨不清。
他把流水往脸上扑,消去那无语燥热,即便闭着眼睛,柯西宁也能感受到严叙在用他旁边洗手池:“你……和徐制片人很熟吗?”
“徐桥?”严叙回头看他,“你什时候认识他。”
柯西宁否认道:“不认识,但有事找他。”
严叙用湿巾擦去手上水迹,他问柯西宁要不要,柯西宁摇摇头,很随意地把水珠从手上甩掉。严叙见惯不惯地看着柯西宁系列动作,在家也是如此,柯西宁经常忘记掀马桶圈就撒尿,拖鞋不知道扔在哪个角落经常赤脚找拖鞋,不分他们各自毛巾拿来就擦脸。
这些习惯有些粗心,和严叙生活习惯大相径庭。他和柯西宁住在起第个月,算是蜜月期,他和公司请个月假,与爱人待在起。严叙从头到尾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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