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父母是不是还活着,只记得,爸是个酒鬼,还赌钱,妈她在很小时候就跑。”
“不记得爸妈长什样子,但是记得爸拳头是什样,他喝醉酒就打人。有次他赌钱赌输,也不知道输多少钱,那天,家里来很多人,带头人将爸头按在马桶上,说不还钱就要剁他手,爸就把给卖。”
“那些人把送去煤厂,没日没夜干活,之后找个机会,逃出去,然后不知道晕在哪里,醒来后,就在孤儿院,是院长救。”
际鸣语言干巴巴,他并不是个会讲故事人,也不是个爱把悲惨经历挂在嘴边人,所以这些过去,就被他用这样平淡语气说出来。
晏沢却被听得心惊,尽管际鸣用这平静无澜语气讲述,他也能想象到那些经历有多黑暗。
本来脱口而出话,突然咽回嘴里,他沉默。
“你以前,定很累吧。”
际鸣摇摇头,“没什感觉,习惯就好。”
晏沢将头从际鸣肩上抬起,回到自己座位上。
“那个,咳咳,以后你想要什,可以对提,给你。”晏沢说话时候,脸有点红。
际鸣有些不解,“没有什想要,您给已经很多……”
晏沢见他不解风情成这样,登时气不打出来,二人进展好不容易突破点,又被这蠢男人打回原型。
“你——笨死,下车,回家,想吃你做饭。”
“哦……”
下车之后,晏沢瞥见脚边不远处摄像头,他走过去,抬脚碾压着那枚摄像头。
看来家里也得检查遍,难保他母亲又藏不知道多少惊喜。
至于辛倩装监控目,已经饶有经验晏沢猜测,对方或许只是为某些病态控制欲而已。
……
辛倩观看着视频里内容,神色很平静。
视频画面很暗,拍摄画面在车内,正是晏沢扯着际鸣接吻那幕。
身边女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匆匆瞧眼,便不敢看视频里画面。
“太太,您想怎做?”
“他们父子俩,还真是样变态和恶心,都爱找些不三不四贱男人。”辛倩冷嘲道。
女人不敢接话茬。
“通知那家报社,马上按说办吧。”辛倩下定决心。
“可是……”女人迟疑。
“怎,是给钱不够多吗,还是你觉得,不该这做?”辛倩笑得温婉得体,看着女人眼神却透着冷意。
“少爷他肯定会知道是您做,万他对您……”
“他是儿子,也是晏家继承人,不是什阿猫阿狗贱人都能攀扯,小沢他必须……必须和他父亲不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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