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亏待你吗?”晏沢有些恼怒地说。
他难得这样“低三下气”同人说话,结果这木讷男人居然看似还在犹豫?这人当自己是谁?!
自尊心和自信心被打击到晏沢,很不爽,很郁闷,但是有火无处发,对着这样个不解风情木纳男人,他只觉得做什都是拳打在棉花上。
当然,他也可以像从前对对方做过那样,用孤儿院、用那个院长、甚至拿捏着际鸣那个所谓弟弟前途来威胁他,但现在晏沢并不想这做。
“没有,先生,您……您对,很好。”际鸣斟酌着说。
“又在撒谎?际鸣,你心里根本就不是这想吧,还是说,你觉得身为个男人,被上,觉得丢人,所以才想早日离开身边?你自己没有爽到吗,昨天晚上,你不也祝主动得很吗?”晏沢发火便开始口不择言。
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惊,他何时变得这无理取闹?这些没头没脑话,居然是从口里所出来吗?
自从他意识回来后,思想方面似乎和那个蠢货,越来越靠近……
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他自己!
看着晏沢反复横跳变幻脸色,最终定格为阴沉,际鸣觉得颇有几分胆战心惊。
“先生,没有这想,只是……”只是现在身为您保镖,但您身边,肯定不会永远都是,际鸣心想。
有朝日,晏沢或许会需要个更强大,更体贴保镖。
对他,只不过是短暂兴趣而已,可能没多久就腻,他也不可能直都在晏沢身边,毕竟他只是对方保镖,签定期合同,不可能辈子替对方卖命。
晏沢没好气地开口,“你,蹲下!”
际鸣只好听他话,半蹲在他面前,“先生,您想做——呜……”
只见晏沢,居然伸出手,狠狠在他脸上捏几下,恶狠狠地说:“还真是不听话!际鸣,是不是平时对你太好?”
际鸣左脸颊被他捏得通红,但是痛感几乎可以忽略,像是调情还差不多。
际鸣:……
雇主这是在干什?怎觉得,最近他,变得似乎有些奇怪……
晏沢说要走,际鸣收拾东西也很干脆,加上陆扬车还在,二人便开着他车回h市。
关于为什突然之间就要回去,际鸣也没有多问,毕竟他只负责听从晏沢话就好。
路上,晏沢也没有说什多余话,际鸣本身更是沉默寡言,因此,安静得很。
“先生,您是回——”
“回公寓。”
“哦,好先生。”
寥寥几句话后,便没有其他多余对话。
将晏沢送回公寓后,际鸣便开着车回到家里,他想着联系陆扬,把车还回去。
联想到对方和霍沉之间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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