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诶,这就对。”
说话间,她手指将他衣带解开,从衣襟里滑进去,避开他伤处,有意往下撩拨,存心使坏调笑道:“现在知错?”
直到他身上有伤还故意乱来,江城心下好笑,摁住她手,倾身上去吻她,温软唇瓣含在口中,思念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耳畔听他低哑着嗓音慢声道:“属下知错……”
明霜闭上眼睛抱住他,口齿含糊:“再说遍。”
“属下知错。”
“再说呢。”
“属下……唔。”
舌尖被吻住,他发不出声,交缠半晌,蓦地发觉衣衫被他拨开,明霜低声问:“不是说有伤?”
“无妨。”他倒也很配合,“属下/体质好,这点伤可以忽略。”
“这可是你说。”明霜凑上前,“那可不管你。”
江城蹭蹭她鼻尖,笑道:“好。”
都说小别胜新婚,再加上新婚时候不过个月他就走,提心吊胆等那久,明霜心头有说不出滋味,情到浓时,直咬住他耳根,逼着江城喘着气小声说喜欢,这才肯放过他……
夜深人静,灯烛已熄,烛泪在桌上结厚厚层。
她睁开眼,借着月色看到他胸膛上那些伤痕,有浅,有深,道道都是他们走过痕迹。他睡得熟,明霜不敢拿手触碰,只佯作困倦地把头靠上去,入耳是沉稳心跳。
腰际忽然紧,他把她往怀里带带,拿下巴抵着在她头顶,仍旧沉沉而睡。
*
天色阴暗,大风平地而起。
来到严家时,已有下雨落下。
这地方他熟得不能再熟,从前有五年时间都是在此地度过。眼下严涛亲自培养侍卫队已被撤掉,如今人走茶凉,满目狼藉。
江城走进书房时候,严涛还歪在太师椅上看书,副很悠闲模样,摆好杯子请他用茶。
“毛尖,也算是上品,难得你们还给留着好茶,尝杯吧。”
他没有动,身后有人把圣旨抖出来让他宣读。
“怎?怕下毒。”严涛自顾把那杯喝,抬手摆,“行,圣旨也不必读,横竖不过是赐死,会儿谢恩便是。”
他摆弄手里空杯子,笑笑,又皱眉捂着脸啜泣,忽喜忽悲,他叹道:“养条白眼狼啊,当初真该杀你……是从安武坊把你救出来,你莫非忘吗?”
江城冷眼看他:“五年出生入死,以及那日刑部地牢里酷刑,这些还你恩情,足够。”
这人表情和当初相识时候相比大有不同,严涛看他良久,才讽笑道:“也罢,你如今有个拖累,再也不会是从前那把利刃。江城啊……再好刀也会钝,你自求多福吧!”
他颦着眉,并不言语,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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