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
江城强忍着想扶额
冲动，“小婉才九岁……”
“
知道呀。”明霜眉眼
弯，笑得很善良，“别忘
，你大七岁，九岁时候，你可就十六，都能开荤呢。”
“……”
说完她自己先正视起这个问题来，面色沉，咬着食指皱眉琢磨。
看她这表情，江城就已经猜到她接下来要问什
。
很快，她就迟疑着问：“你……你十六岁时候，开没开……”话还没说完，便被他轻咳声打断。
“小婉还在，别教坏小孩子。”
明霜反应过来也觉得失言，于是不再多问，转而去逗高小婉玩。
高小婉虽没明白发生什，但深切地感觉到明霜待自己不如从前，这是件令她很担忧事，于她而言明霜是座强大靠山，丢可就不能时常有糖吃！她可怜巴巴地问道：
“姐姐……不喜欢小婉？”
“没有呀。”明霜歪头看她，“只不过大哥哥现在不能给小婉玩，小婉以后也要记得哦。”
她不解：“为什？”
明霜笑如春风：“因为他现在是姐姐人，往后只有才能玩他呀。”
高恕刚想跨进门槛，听到这个脚上绊，险些面朝地摔下去，好在江城眼疾手快扶住他。
“明白姐姐意思？”
高小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反正得离哥哥远远儿，对不对？”
“对，小婉真乖。”明霜摸出枚银叶子递给她，“来，拿去买风车玩。”
“诶！”
眼看着高小婉捧钱高高兴兴蹦跶出去，高恕神色复杂地抬眼去看江城，后者波澜不惊地淡淡笑着。
“上回那批缎子已经卖光。”赵良玉拿舌头舔舔指尖，往账本上翻页，“那边老板觉得很不错，希望咱们这儿能多出些花样新奇丝绸，近来连连问好几回，不好实说，直拿话搪塞。咱们这儿其他料子卖得都不怎样……小姐真不能再找个画师？”
明霜闻言发愁地敲敲桌角，来回摩挲。
这真是个问题，她是绝不会再去找乔清池，可别画师时半刻也寻不到。
“你先拖着吧，再去四处找找，有消息就通知你。”
“好。”
没别什事，瞧着太阳就快出来，再不走会儿就要发热，明霜坐片刻，便招呼着杏遥和江城准备打道回府。
马车停在巷子口，正值午饭时间，街上来来往往都是返家休息路人，路上，明霜都在琢磨那花样子事。并不是请不技艺高超画师，只不过那样成本就高，从前乔清池给她画画都是没收钱，在外头如此精致手笔价格肯定不菲……
如何是好呢。
还没想出什头绪，隐约听到街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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