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起身,支着下巴看他:“说吧,听着呢。”
那双盈盈秋水望进眼底,江城喉头热,事到如今,又何必再瞒她,横竖她现在醉着,等清醒,大约也不会记得。
他眸色渐渐沉静下来,随后认真道:“是,属下确对小姐……爱慕已久。”
几片落叶从脸上打过去,风吹得呼呼作响。
四目相对,她静静看着他,唇角说不上是笑还是别什,良久都没言语。江城越等越觉得很没底,刚要开口,肩胛上猛然阵剧痛。
明霜正伏在他肩头狠狠咬下去,她力气本就小,这口简直用尽全力,江城紧咬着牙关不出声,隐约发觉她在掉眼泪,泪水浸湿衣袍,直透进肌肤里……
她哭道:“你说你爱慕,为什还把推给姓乔?你明知道他是个小人,若对心怀不轨呢?若到时候始乱终弃呢?若是欺负呢?你就这样不说话,你就这样闷着!你到底是为好还是想害死?……你简直比他还要可恶!”
面对她指责,江城自知理亏,默半晌,才歉然出声:“对不起……”
“对不起?谁要听你说对不起!”
明霜定定望着他,眼睛眨,泪水唰下就掉出来。
江城忙伸手给她抹去眼泪,心中又是歉疚又是自责,回过神时,琢磨起她方才话,心跳渐渐加快,不安和惶然瞬间化作狂喜。
直以为她倾慕是乔清池,而对于他不过是当做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下人,有他最好,没他也无妨。但现下从她只言片语里,他竟听出她心思……她心里……莫非也有过自己?
他不敢去斟酌这其中到底是与否,垂眸试探性,缓缓探出手去,轻轻把她握住。细嫩触感就在他掌心,温软得像水样,饶是初夏也这样冰凉,他稍稍用几分力,想用体温替她暖着。
明霜却冷不丁开口:“你还占便宜上瘾?”
江城手上颤,有些尴尬地将手松开。
他犹豫着要怎样解释,视线刚调开那瞬,后颈忽然紧,她勾着他脖子迫得他不得不低下头,随后猝不及防吻上来。
唇角上绵软温热,江城怔得目瞪口呆,就听她戏谑且无赖地补充句:“要亲回来。”
胸腔里,瞬间心跳如鼓。
她还很青涩,此前从未接过吻,动作笨拙而幼稚,只浅浅地吸吮着他唇,谨慎模样像个吃糖孩子。唇瓣摩挲许久,当她伸出舌尖轻舔之时,江城终于等得不耐,搂住她腰,深深吻下去。
贝齿被撬开瞬间,明霜微觉讶然睁开眼,他口里气息寸寸传过来,在唇齿间交缠萦绕。想是才喝过茶,带着些许清新,舌尖温柔地同她唇舌触碰,深切又绵长。江城还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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