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手愕然滞,缓缓摇头:“不用,何至于给她再添烦恼。”
“您不说怎就知道是烦恼呢?”高恕在他对面坐下,“看她平日待你不同,万,她也……”
话音未落,他就出声打断:“不会。”顿顿,又轻叹,“配也不上她。”
听到配不上三个字,高恕没由来阵心酸,抹把脸,伤感道:“大公子……”想宽慰他,最终又说不出话。要是江家没犯事,就不用考虑身份上悬殊。
没有办法,他如今是戴罪之身,又不过区区个侍卫,若真表明心意……那确是以下犯上,且不说明家如何,旦传出去,连明霜自己都会惹身腥。
他这样考虑,也不无道理……
高恕是过来人,自知他此时感受。情之字就如罂粟入药,用得好是良方,用不好就是□□。见他当下举止神态,想来早已情深入骨。
“高先生。”江城斟满碗,怅然道,“明明知晓这样对她是最好,可……心里竟觉得后悔。是否太自私些?”
“这有什奇怪。”高恕不以为意地点破,“你心里有她,自然不舍得把她推给其他男人,否则又何至于在这里喝闷酒?”
他没有再说话,怔怔地出会儿神,蓦地端起酒碗来饮而尽。
高小婉趴在桌边小心翼翼打量他,轻声提醒道:“手……流血。”
江城回过神,握得太用力,竟没注意碎碗口,掌心划破伤处鲜血直流。他放开酒碗,苦笑下,温声宽慰:“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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