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睡,药还没吃呢。”姚嬷嬷扶她起身,心疼地抚过她额头上包,“幸好你人没事,真是佛祖保佑。”
“也不晓得几时才能抓到那个山贼。”明霜端过碗来,心不在焉地动动勺子,“天抓不到他,天不得心安。”
“别想那些,哎……当初您就不该做什生意,瞧瞧,早些时候招惹个张毅,这会儿险些连命都给搭上。”
“绸缎铺失火是对方打幌子,特地引出去。那天车夫、来传话小厮,统统很可疑,改明儿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她说完低头喝药,冷不丁瞥见杏遥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
“……怎这个表情?”她放下药碗,故作心惊揪紧衣襟,“别不是要对做什吧?”
“呸呸呸。”杏遥拿手推她两下,笑道,“您就没个正经……”
她挨着她坐下,“先前看见夫人老爷在和乔家位婶婶说话,像是在谈你们俩婚事。小姐,这会儿屋里都是自己人,您老实跟和嬷嬷说。”杏遥压低声音,“您觉得……乔公子好?”
如今是三月里,夜晚空气料峭清寒,春虫已经出来,嘀嘀咕咕地在四下里响动。他仍旧在墙边立着,听到她长长犹豫声。
“也说不上来……”
杏遥指着下巴啧啧点头,“他这些天衣不解带地照顾您,讲真,还从来没见过谁待您这贴心,您就没有丝半点感觉?”
“嗯。”明霜倒没否认,回想起这段时日,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他待确是挺好。”
杏遥和姚嬷嬷对视眼,觉得有戏,接着循循善诱,“那您喜欢他?”
“不知道这叫不叫喜欢。”明霜忽然红红脸,搅着衣带,“不怕告诉你们,其实……昏迷时候,隐约记得他拿药喂,就是……就是这样……”
她说不太下去,用手指指唇,两个人即刻就明白过来,也不自觉脸红。
这可算是肌肤之亲。
尽管听得脸红心跳,杏遥还是接着问:“那、那后来呢?”
“后来……哪有什后来,那时候只头痛去,记不得许多。”说起这个,她颇觉羞涩地垂下头,“真奇怪,他亲那会儿感觉还蛮熟悉,竟点也没觉得讨厌,反而还……”
下半截话怪难为情,她搂着被衾遮住脸。
杏遥忙拉住她笑道:“还什呀?说都说还害什臊,又没人听见。”
窗下树影之间,江城垂首盯着地面,袖下手紧握成拳……
明霜嘻嘻笑笑地把这话掩过去,“他这人可有意思,你知道,他还给讲个故事。梦里迷迷糊糊,当时听着就知道是他,心也安下来。”
杏遥不由好奇:“是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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