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久,乔清池深感愧疚,忙作揖致歉。
“对不住,乔某还说带姑娘玩个新鲜,想不到只顾自己乐去。”
“不妨事。”明霜并不介怀,反而笑道,“你不也陪阿猫玩够?反正不会,瞧你们玩也是样。”
言语间听得出来,她待自己侍卫倒是不错。
乔清池转过眼又冲江城微笑,“阿猫兄台摇骰子功夫很有手,在下自愧不如。”
他语气平静:“乔公子过誉。”
“若有机会,还会登门来讨教。”
“奉陪。”
光是说话都能感觉出气氛不对,明霜忙打岔:“嗯……时候也不早,们该告辞,下次若有机会,公子可到明府做客。”
“那乔某就多谢姑娘邀请。”
明霜颔首当是施礼,继而便招呼左右推着她往回走。
乔清池负手在后,刷下展开折扇来,徐徐轻摇。前方灯火阑珊里,她偏头朝旁边侍卫笑问:“你赢他多少钱啊?”
后者垂眸回答:“十两。”
“还赢别什好玩东西?”
他略想想,“有个小面人,头手还能拆下来,要玩?”
“好啊,给看看。”
她带着笑意把面人接过来,挨个挨个卸头卸手卸脚,似乎很喜欢模样。那人在旁静静瞧着她,眼底里满是温柔。
乔清池收折扇,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来:“明家二小姐啊……”
*
从市井回来,明霜很早就睡下,之后这几天无非是准备过年事,因为铺子和家里都比较忙,久而久之她也把当日请乔清池上府里做客话抛之脑后,本来就是客套,她也没放在心上。
除夕当日,大雪初停。
这是明霜第次在北方过年,早起听到府内有祭祀乐声在响,她坐在铜镜边带耳坠,偏头去问杏遥:“什声音?”
“老爷请来跳傩舞法师,在前院驱鬼呢,蛮有意思。咱们杭州都不玩这个。”杏遥给她鬓角插朵绢花,算是讨个新年好彩头。
“晚些时候还有戏班子来唱戏,夫人说小姐收拾妥当午饭晚饭都要去堂屋里吃,届时叶家和明家几个婶婶姑姑也在呢。”
“哦……那还得准备些压岁钱。”明家人丁不多,但听祖母说起来,还是有不少孩子,她直很喜欢小孩子,于是高高兴兴地在自己匣子里找铜板来串。
杏遥看就笑,“小姐,明家这些后辈里最小就是三小姐,您这压岁钱打算给谁呀?”她愣瞬,也打趣起自己:“倒给忘……”
不过钱都翻出来,不发出去总觉得可惜,她便摇轮椅走门口,笑着唤院子里小丫头们进来。
“小姐发压岁钱啦!”干小姑娘丢扫帚和水壶,嬉笑着涌上来,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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