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请坐。”身白衣青年女人脸上是得体笑容,短发很服帖地梳在脑后,动作干净利落地指着已经拉开座椅。
深吸口气,勉强地笑笑,低声道谢,坐在位置上。
这是个很敞亮房间,窗明几净,白炽灯光柔和而不刺眼。面前是张实木方桌,桌上书架上摆着不少心理学书籍。靠墙地方也放着个同色调实木书架,里面塞满心理相关书籍。
“喝什?”女人轻声问,她声音让人很舒服,无端给人种可靠感觉。
说:“水就好。”
纸杯放在面前,下意识双手环握住纸杯,温暖温度传递到四肢百骸。
“放轻松。”女人笑笑,拉开对面座椅坐下,“别紧张,就当们是朋友。说说你遇到什困难。”
抬眼,对上她温和带着安抚笑意眼神,点点头。
来这里,来这个心理咨询室,下定很大决心。连夜梦纠缠,纷杂念头纠缠,像是溺水人。
想得找个人倾诉,可放眼身边,却没有人。
那天讲座回去时候已经到尾声,但教授最后话却点醒。
“不管以后大家去向何方,都定要记住,如果有什身心上问题,都要及时就医。尤其是心理疾病,更不能讳疾忌医。”
于是坐在这里。
沉默很久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也没有催促,直很有耐心地看着。
“陈医生,你有没有直都梦到同个人?”斟酌着,试探着开口。
陈辞微微前倾身体,是很认真模样:“是个怎样人?你可以先描述下他外貌。”
回忆着,手里捏着水杯:“他……长得很漂亮,眼睛上有颗红痣,眨眼时候时隐时现……”
“长得很漂亮。她是个小姑娘吗?”
“不。”立刻回应,“不是,他是个男孩子。”
陈辞扬起眉,头微侧,右耳朝向点。
这个姿势让有些倾吐欲,大着胆子说:“他,他很喜欢。你不会歧视同性恋吧?”
“当然不,正相反,认为爱是不分性别。”陈辞脸上笑容不变,“那你呢?”
“也赞同这个观点……啊,但,……”有些语无伦次。
陈辞立刻抬起手,连连点头:“懂。那你都梦到他什?”
“都有。也梦到们最后次见面。”掐头去尾地说,“闹得很不愉快。”
“是为什呢?”
“他犯错,伤害很多人。或许也有其他些不得已原因吧。”这个时候,竟然在替他找借口。忍不住想到邱鹿,想到徐子戎,心里闷痛,“好不容易逃离,可却又总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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