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傻傻地看着他。沈思源求救与愤怒,在他母亲阿青教导里,却是“犯病”。
所以沈见青会觉得他们是相爱,只是他父亲偶尔会犯病,会给这个家庭增添小麻烦。
好半晌才回过神,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簌簌发抖。现在明明是盛夏,可还是觉得冷,从心底里生出冷。
沈见青见老实下来,终于挪开掐住下巴手。可他冰冷手并没有离开身体只是下移,挪到领口。
他手指很灵活,只是轻轻挑,纽扣便松散开,露出大片胸膛来。
“你别这样……”哀求道。
沈见青手执着相机,面孔隐藏在黑色镜头后,只露出张殷红嘴。他嘴唇翕张,语气天真而残忍:“你不是心想要离开吗?万真哪天走,总得留个念想给吧,你说对不对,遇泽阿哥。”
他冰冷手指宛如灵活蛇,肆意地在身上游走,好像这幅躯体真是他所有物,他可以随意摆弄。
“啊,其实见过,在硐江苗寨。照相机东西可以变成薄薄张纸,拿在手里。”沈见青忽然移开相机,很认真地看着,好像那天真已经到来,“好神奇啊!等到那个时候,你放心,会把看过你照相机人都记下来,让红红亲自去咬空他们脑髓。”
浑身颤抖,说不出个字。
恶魔还在低语:“所以你不要担心,身体也不要这僵硬,来,放轻松……”
这是经历过最漫长痛苦个晚上,在之后漫长岁月里,偶尔午夜梦回,恍惚间又回到此时此刻,那种如溺水般窒息感和绝望感依旧会笼罩住。
最后记不清是昏死过去还是睡着,总之不知道沈见青是什时候离开。
意识半昏半醒之间,好像做起梦。
梦是人潜意识投射,会反映人内心最深处渴望或恐惧。
但好像回到那天在吊脚楼下,第次向沈见青展示照相机用法。
郁郁葱葱树林绿得发黑,风吹过带起树叶浮动都是静谧无声。
沈见青抬起天真又好奇眼睛,凝视着,瞳孔里只有个人,就这专注地看着。
“你可以教教,怎用吗?”
不可以!不可以!
奇怪,怎有个声音在耳边嘶吼?
迷茫地四处看看,什都没有,只看见沈见青俊美秀丽脸庞。
“当然可以,你拿着试试。”
把相机递给沈见青,点点地指导他怎使用。只是心底里却总没来由感到不安。
“怎?”沈见青问。
笑着答:“没什。”
沈见青见状,自顾自地摆弄起相机。他很聪明,只教遍,他便完全学会。
“李遇泽!”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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