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还可能会让他束手束脚。
皖萤着急地说:“他是,为你,才变,成这样!”
不可置信地看她。难道不是为对抗森林里害虫吗?
皖萤急促地解释说:“蛊虫林,对他,不难。他是为,那株生在峭壁,药草,才摔伤。”
心猛地震,不可控制地联想到那天在吊脚楼下,在盛夏烟雨里,沈见青问是不是脚痛,还有他没有说完那句“记得有种药草可以治……”
难道他是为给治脚伤,才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是为……
他冒险登峭壁,只是为?可他之前明明说,巴不得就此瘸,好辈子呆在他身边。
他为什?
猛然回头,那株嫩绿药草立时刺痛眼睛。心开始紧缩在起,闷闷地痛,连带着整片胸膛皱缩,呼吸变得困难急促。下意识抓紧胸口衣服,眼眶酸涩发麻。很难形容现在感受,这是从来没有过。忽然,手上感到冰凉。
原来在不知道时候,滴眼泪竟滴落在手背。
走上前,蹲在沈见青床前。芦颀为让开位置,又冲着聚在门口苗民们摆摆手,示意他们散开。
沈见青安静地躺着,深邃眼睛紧闭。
“沈见青……你能听到吗?”试探着触摸他紧握手,片冰凉,心底也跟着片冰凉,“你这厉害,怎搞成这个样子?,……”
话说到半,哽住说不出口。
深深地吸口气,平复下心头郁郁,说:“你要是这摔死也好,就可以回家去。”
话音刚落,却见沈见青喉结滚动,赶紧勺汤药喂过去,这回没有再溢出来。
“达珠!”芦颀欣喜地说句,也没有精力去研究他说什。
垂眼赶紧又舀勺,可手腕突然凉,被只苍白手给握住。顺着看去,猛地发现沈见青竟虚虚地睁开眼睛,正眨不眨地盯着。
“你……”
还没说完,就见他嘴唇翕张。凑上前去,将耳朵附在他唇边。他冰冷唇摩擦过耳廓,惹气阵酥麻,想要抬高身子,却被他抬起左手搭住脖子。
“你……不准走……”
原来他听到。
有些别扭地想起身,但又怕碰到他伤处。沈见青又说:“你脚,还没有好……草药,很管用……”
挣扎动作登时止住。
他都这个样子,还在担心脚伤。它明明已经不疼,而且是个大男人,点伤痛算不什,连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
可他却心心念念。
种很酸涩,又很充盈感觉充斥胸腔,把颗心逐渐填满。
“你好起来吧,沈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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