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着膀子男人走过来。
他们个端酒坛子,个分发粗瓷酒杯,为苗民们倒酒,两人配合相当默契。
是竹林里那两个人。
他们很快就轮到们几个身前。个掏出酒杯递来,而另个则倾着坛子,准备把酒水倒出来。
迟疑着接过酒杯。
在场所有人都会喝同坛酒,如果有什那岂不是所有人都遭殃?他们刚才在竹林里动作是想多吧。
想到这里,稍微安心,把酒杯迎上前。
等到所有人都拿到美酒,族长高高立在台上,举起酒杯,朗声道:“敷开!”
围着篝火苗民也高高举着酒杯:“敷开!”
这个应该是“干杯”意思,们几个混在人群中,局促地左右看看,学着他们样子高喊:“敷开!”
族长视线在人群中逡巡,最后落在们这边,落在沈见青身上。他眼神锐利,如只老而不弱苍鹰,让人感觉在他视线下切小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沈见青脸淡漠地回视着他。
这是场年轻与年老对决,狼群里逐渐年迈但威严犹存狼王在对已经长成年轻公狼给予无声警告。
最后,是族长先错开视线,仰头,杯中酒水饮而尽。苗民们也紧随其后。
邱鹿清浅地抿口,眼前亮:“好甘甜!点都不辣!”说着,便不再客气,喝完杯中酒。
这酒确实甘甜顺滑,入口便觉清冽醇厚,顺着嗓子划过喉咙,如薄雾般柔和,还带着微微青果香气。
只有向不善酒力温聆玉手足无措。记得她酒精过敏,是滴酒也碰不得。
坐她旁边,刚想说让她把酒给,却看她身旁那个男人微微动,左手不经意地抬起,却触碰到温聆玉端酒右手。
温聆玉猝不及防,右手歪,酒液全部倾洒在她衣服上。
幸好酒液不多,她又穿件黑色厚外套,看不出痕迹。
切都发生得太快,温聆玉连惊叫都来不及。那个男人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打翻温聆玉酒杯,还兀自与身旁人聊着什。周遭就更没有人发现这个小插曲。
与温聆玉对视眼,她无奈与欣喜交杂,最后只耸耸肩,表示用不上来帮助。
喝完酒,芦笙又起,歌舞又回。
可这场仪式总让人感觉怪怪。节日庆祝不应该是欢快喜庆吗?不应该是男女老幼、载歌载舞吗?可在场多是青壮年,个小孩儿都没有。
歌舞也并不欢快,动作僵硬,歌声低沉,让人观而生畏。参与每个人脸上都是沉肃凝重表情,随时都能哭出声来。
忽然,族长从高台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数十根红色绢带。
红绢带,是已逝苗人象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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