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松林,远近涛声。
入夜,宋城南送秦见回宿舍路上,小电驴转弯拐上荒僻之路。
那条废弃公路更加破旧,坑洼中积水溅湿两人鞋子。小电驴蹒跚路,终于在个凉亭停下来。暮色深黛,这里没有路灯,只有远远灯火像天边摇曳星。
秦见没问为什来这里,像是心照不宣,他从口袋里掏出只打火机。拨动滚轮,束火光跳跃而出,映亮宋城南眉眼。
侧明,侧暗,火光将男人轮廓勾勒分明——眉骨、鼻梁、下颌、喉结,面部线条棱角清晰,性感而英俊,是秦见最喜欢样子。冷厉青年伸出手,穿过夜色,用指尖寸寸抚过温热肌肤,碰到喉结时,宋城南忽然吞咽下,那凸出却不尖锐软骨滑过秦见敏感指腹,令人怦然心动。
金属滚轮已经烫手,火光乍然消失时候,宋城南蓦地吻上来。他托着秦见后颈,阴影压下,覆盖于身,在片远星之中,唇舌恣意,游鱼落网。
那刻他们产生难以言喻默契,胸膛起伏,呼吸不匀,这个吻不再是破旧旅馆中压抑宣泄,不再是黄粱枕上偷香,不再是迫于无奈单方面压制,也不是床第间充满yu情掠夺。这个吻,像远途旅者归宿,像陌上终开鲜花,带着百转千回唏嘘,也带着终尝所愿喟叹。
秦见慢慢占上风,他似乎发狠,边吻边将宋城南推坐在石条长椅上。唇挨着唇,舍不得刻分开,他用手捧着男人脸用气音问道:“你真属于?”
“是,是你,们再也不分开。”宋城南用唇描摹着青年唇峰与唇角。
“真再也不分开?”青年惶恐与疯魔近在咫尺,“再出来个沈萍或龚婷婷,伯母反悔不同意们在起,世人嘲讽你,用异样眼光看你,甚至甚至单位以此开除你,你都不会再离开吗?”
宋城南伸手拢起年轻人垂在额间碎发,看向他眼睛,那里盛着无限希望与无尽绝望,极致撕扯不知哪个更多些。男人离开秦见唇,在他眼眸上亲下,平静沉和低语缓缓流入夜色。
“秦见,说句实话,四年前只想要你,不想要你感情。贪恋和你在起生活日子,贪恋们彼此慰藉温暖,却将你感情认定为少年人幼稚与迷途,而,是那个始终清醒人。直到你离开,才慢慢感觉到可能错,你好像带走三魂七魄,只留下个干瘪躯壳在这里。”
男人拇指拨弄着年轻人浓密鸦羽,次次从左到右,爱不释手:“自诩成熟,以为时间能平复切,可越来越觉得空虚,越来越喜欢回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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