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拍窗半晚,早上却得个响晴天。
秦见将手缩进袖子里,用脚踢开家门走出去。
虽是晴天,风还很大。刚劲风砸到秦见身上又从羽绒服领子钻进去,让他打个寒战。
从家门刚踏出步,秦见就怔住,只脚着地,另只脚悬着,时不知如何安放。
家门前积雪被轻扫干净。
这很不寻常,起码近年来秦见从未在这种事上花过半点心思,任它门外霜雪还是积水,男孩儿只会托着疲累身子视而不见。
窄窄条小路,从门口通向巷道,地上还留着扫帚纵纵横横痕迹,怕是刚扫过不久。旁边不过半米地方也扫出同样条小路,小路边尽头连着社区主任家,而他家廊下还放着沾着残雪扫帚。
秦见往隔壁窗子瞄眼,窗帘已经拉开,隔着玻璃上冰花看不清里面情形。
那脚在空中来回摆好几个姿势,像是怕踩坏什似,最终小心翼翼地落在地上。这样轻手轻脚走几步,秦见忽然觉得自己挺傻逼,他懊恼地抓抓耳朵,故意重重踏几步,才头也不回离开。
秦见准时赴约,为人“舔刀口”。可他万万没想到,他今天约架对象竟是王大力!
那日楚阎王说有人请他“舔刀口”,费用开500高价,并且留下句:“你不是想知道是谁给你平事吗?去你就知道。”
秦三曾劝过他不要接这单不明不白生意,但秦见觉得这事应该冲着自己来,怕是想躲也躲不过。
今日到约好地方,看到脸戾气王大力时,秦见才知道自己好像被人耍。
他硬着头皮站到王大力面前,对方带着六七个人,每人拿着条棍子,或坐或站痞态十足。
“就这小玩意儿把你捆?”个混混儿颠着手中棍子呵呵笑,“大力你他妈是不是最近yao子逛多?透支过度腰膝酸软?”
“滚滚滚!”王大力额头上纱布还没拆,帽檐下露出块白边,他黑着脸呵斥大笑众人,“这狼崽子狠着呢,那天拿着棍子差点没把勒窒息。”
刚刚说话混混大马金刀坐在公园长椅上,用手中棍子杵杵秦见:“就你啊?让兄弟吃那大亏?怎?你不给兄弟磕头认错,还要摆龙门阵分辨分辨?”
他轻蔑地看眼秦见:“就你自己来?没叫点‘舔刀口’人给你冲冲门面?”
混混看着脸冷色全无畏惧男孩儿心中有些不爽,继续说道:“听说你没爹没妈没人管教?那今天冯爷操点心就教教你怎做人!”
“不劳驾您。”个沉稳男声从枯败树丛后面传过来,众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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