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
让女孩回家,这便是妥协。秦见因而也不多言,拉着女孩儿就往城中村走:“晓晓,哥哥送你回家。”
“哥哥。”
女孩儿在院子门口奶声奶气叫他,像只需要保护幼崽,让秦见心中软。他蹲下身来,看眼二楼西面紧闭房门,“需要哥哥送你上去吗?”
女孩儿遥遥头,从棉衣袖子中伸出大拇指放在嘴里慢慢咬。咬指甲是她有心事时坏习惯,秦见纠正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哥哥,你真不能带走吗?”女孩儿抬头眼里蓄满泪水,“很听话,吃得也很少,还可以还可以煮饭、擦地,到火车站前去拉人住店,什都能干!哥哥,你可以带走吗?”
秦见依旧蹲着,好半晌才晓得用袖子擦去女孩泪水,他将宋城南买给他手套褪下来,带在女孩手上:“你手套露洞,来把哥哥手套戴在外面,这样就不冷。”
“哥哥,可以吗?”小心翼翼声音带着哭腔,任谁听都会心软。
秦见终于抬起头看向女孩儿,利落摇下:“不行,晓晓。”他站起来,用手再次揩去女孩儿脸上温热眼泪,“回去吧,得走。”
不知什时候阴天,西北风像鞭子样抽在身上。秦见迎着风,前面是片混沌,他应该回家,但又不想回家,没有方向、没有目,他越走越快,似乎步子再快些,便能走出这片冷寒之地,可终究还是失败,疾风将他眼角滴泪迅速带走,好似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样。
“傻B。”男孩儿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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