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脸怯懦,声音小小弱弱。
“新发小学?”秦见在这片混十几年,除路过生人,常住没什不认识,这小孩儿既然是新发小学学生,必然是住在这个区域有学籍,可今儿确是秦见第次见,“你几年级?”
“五年级班,叫方斐,新转学来。”小孩儿把脚往回缩缩,用翻出纸巾蹭两下鞋上印子。
“方斐?土匪土匪?”
“不是,有斐君子斐。”
秦见蹙蹙眉头,没听懂。他平日里不是话多,左不过今个儿没什事,起闲心脱口问道:“你是谁家?”
鞋上黑印子不好擦,小孩儿沾雪粒子反复摩擦:“爸是方书玉。”
“哦。”这就清楚,为什这个已经五年级方斐却生得瘦瘦小小,又这整洁爱干净,连坐在地上屁股底下都要铺层塑料布,真是和他爸爸方书玉如出辙。
说方书玉是新发镇子上最整洁干净男人点也不为过。因为个子不高又瘦,40岁男人乍看像20多岁似,头发永远是规规整整三七分,衣服老派又陈旧,但穿在他身上却有种说不出味道,像秦见曾在电视中看到旧时书生,天真温润,与这个镇子格格不入。
方书玉在镇子上经营家小饭桌,为中午无人照顾学生提供食宿和课后辅导。但秦见听说,方书玉饭做得特别难吃,吃完嘴里能淡出个鸟来,因而他生意直不怎好,选择在他家食宿学生,无非是念及他温和细致课后辅导。
可从没听说过方书玉还有孩子,他是什时候搬到镇子上来秦见没有印象,可自打他在此久居,便是只身人——
宋叔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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