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的脸上一热,怎么都做不到开口把聂曲敬叫过来帮忙。
聂曲敬这几天在医院陪他,也没好好洗过澡,夏奕衡去洗澡后,他就在自己房间里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完出来见夏奕衡还在浴室里,想到他的伤,有些担心,过去敲了敲门。
“奕衡,还没洗完吗?”
夏奕衡被聂曲敬这突然敲门给弄得吓了一跳,连忙回答:“快了快了。”
“好。”聂曲敬转身刚要走,夏奕衡想了想,还是喊住了他。
“师哥,那个……”夏奕衡站了起来,把门打开了一点点,露出半边脸,“你能进来帮我擦擦背吗?”
聂曲敬愣了几秒,脸色开始变得古怪起来,夏奕衡以为他这是拒绝的意思,怕聂曲敬尴尬,连忙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还是不要了,我自己能擦。”
说完就要关门。
“诶!”聂曲敬胳膊一伸就抓住了门把手,把门推开了点走了进来,“我来给你擦。”
聂曲敬一进来,夏奕衡就觉得本来挺大的空间突然变得逼仄起来,连空气都好像稀薄了不少,聂曲敬就站在他面前,离他特别近,穿着长袖长裤的家居服,而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被聂曲敬居高临下的看着,有点尴尬。
夏奕衡拿胳膊状似无意的挡着自己的下半身,没敢去看聂曲敬的眼神,直接转身就在淋浴室里面摆好的凳子上坐下了,头都不敢回的把湿毛巾递给了聂曲敬。
聂曲敬什么都没说,他拿了个凳子放在夏奕衡背后,自己坐上去,挽起了裤腿,两腿岔开,半条腿伸进了淋浴间,拿起湿毛巾就按在了夏奕衡的背上。
夏奕衡的背很好看,又白又光滑,上面连颗痣都没有,所以蝴蝶骨中间那块受了伤的青紫看着异常的碍眼,聂曲敬避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后背,心里却努力让自己的思绪飘远一些,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
这本来是件小事,对于两个人而言却成了煎熬。
夏奕衡弓着背低着头,不敢说话,聂曲敬两条长腿岔开伸在他身侧,一手抓着他肩膀一手擦背的动作,莫名让他自己有种被聂曲敬圈外怀里的错觉,浴室里热气蒸腾,熏得夏奕衡晕乎乎的,聂曲敬的手在他背后的动作都好像被放大了一般,弄得夏奕衡耳朵红了个透。
聂曲敬刚进浴室看到只穿了内裤的夏奕衡时,就知道自己完了,他努力控制自己压下突如其来的火气,却也忍不住往不该看的地方看,现在也是,他一只手擦着夏奕衡的背,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就是为了控制这只手不去做些揩油的事。
短短两分钟,聂曲敬仿佛受了场折磨,出了一身的汗,他放下湿毛巾,起身瞥了眼夏奕衡红的可以滴血的耳朵,说了句“完了”就转身出了门。
夏奕衡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