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鼓动来敲诈?安江舅舅是怎被找到?检举信是谁写?方元,你别和装糊涂!”
车内青年轻轻笑,掀开唇缝将话讲得如同玩笑:“方会长,您这几天遭遇也听说些,好歹咱们父子场,还想着要宽慰您几句,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安江如果不是您害死,他还能找您来索命?”
方元看到对面男人面上肌肉抽动几下,然后电话里传来沉沉声音:“安江不是害死。就算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过诉讼时限,连公安局都不会立案,方元你又能拿出什证据来?拿不出证据,调查组查不出东西,定还会官复原职,凭借这点手段就想拉下台,方元你做梦去吧!”
青年男人笑下:“要说姜还是老辣呢,那就等着方会长官复原职日子。”
说完,方元挂断电话,欣赏会儿方启明恼羞成怒样子,才垂下眸子再次拨通手机。
“给安江下药那个老女人儿子有多少亏空?800多万?他拿着居民集资款买理财产品?写封举报信吧,拿着举报信去找他,让他妈出面指证方启明,不然就送他去坐牢。”
放下电话,方元又看眼直站在路边方启明,收回目光后才打火发动,将车开出去。
不过三日,当年那个协助方启明给安江投药老妇便到文工团“投案自首”,将当年发生切抖落干净。
文工团领导大为震惊,却也挺犯愁,场二十年前不良竞争,最后还导致方当事方z.sha,这算不算刑事案件,又要怎追究,大家时没主意。
方启明这些日子直在被约谈,直至老妇出现,他才真正感到事态严重。但他面上依旧沉稳,矢口否认自己与这老妇达成过任何交易。
无奈,文工团人报警。
警察手里也有份举报信,虽然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已经过诉讼时限,但也依法做案件询问。
“可能当年得罪过她吧,这多年她还记恨,便来诬告。”方启明漏出点无奈笑容,既委屈又保持艺术家风度。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眼,其中人说道:“其实检举你不止她个人,们不但收到安江舅舅吴恩举报信,还收到份证据。”
方启明猛然抬头:“证据?”
“是,想看下吗?”警察瞥来冷酷眼。
所谓证据是份影音视频,个五十多岁男人出现在画面里。方启明看到这个人,面色忽然变色,他发起抖来,全身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声音。
“认识这个人吗?”警察问道,“他说他是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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