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第二天方元出现在省城，他定
个餐厅包房，进门
时候向服务员要壶茶。
不多时，包房门被推开，闻松探个脑袋进来，见方元坐在位置上喝茶，甜甜叫声“哥！”
握着杯盏指尖紧，方元通身恶寒。
闻松身后跟着闻母，女人穿着件闹眼睛花外套，顶着蓬松卷发，乍看与老母鸡连像。
母子两人坐在方元身侧，方元将菜单递过去让闻松点菜。闻松也没客气，可着第页点六七道，才假惺惺问道：“哥，是不是点多？”
方元端茶而饮，眼皮都没撩下：“没事。”
他将记好菜单服务员打发出去，问道，“事情办妥？”
“妥妥!”母子点头如捣蒜。
“
让妈参加那个老太太广场舞团队，几次小恩小惠那老太太就和妈无话不谈。”
女人赶紧抢功：“和她处得不错，直和她聊当年文工团事情，不过她戒心挺重，这
多天都没和说那件事。昨天遇到个好机会，话赶话她就把当年事当成乐子说。”
“录下来？”
“录录，还挺清晰呢。”
“放给听听。”
闻松拿出手机找出音频文件，按播放。
起初是段嘈杂音乐声，后又是几个老妇扯舌头。
见方元面有不耐，闻松赶紧拉动进度条，直接跳过无用信息。
录音中出现个陌生老妇声音，洪亮得意：“哎呦，那些人个个端得高高在上，不是跳舞就是唱歌，被叫声艺术家，脖子都能扬上天。可背后阴私事干得比谁都花花，那些出丑丢脸事情更是想都不敢想。”
“记得二十多年前，芭蕾舞团有两个小伙子，个顶个漂亮，个顶个跳得好，两个人争什首席，争进修资格，争出国名额，反正争好久，也没争出个上下之分。后来他们同时参加个国家级舞蹈比赛，其中个人上台之后，你们猜怎？他那个翘起来！哎呀，就那个呗，男人老二！跳芭蕾舞蹈服你们知道不？紧贴身，看得清清楚楚，臊死个人啊！”
“为啥？你们猜为啥？是另个和他竞争小伙子给他下那种药！哪种药？哎呦，你笨不笨啊，你家老头子不行吃那种药呗。”
“后来？后来自然是给他下药那个小伙子在舞台上大放光彩，另个没几天就离开文工团，再也没见到过。”
“老嫂子，人家下药还能让你知道？”这是闻母声音。
对面语迟片刻：“自然知道，大家都这样传。”
“老嫂子，省城文工团也解点，你说这件事发生在20多年前，莫不是方启明和安江？”
“不…不是！…乱说，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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