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吉祥掏掏耳朵,偏头笑言:“作肾?不要你腰子。”他瞬间收笑敛目,低沉且疯狂字句说道,“要你命!”
此言出,四下皆静。随即而来是扑腾腾倒地之声,大个子和女人跌坐在泥水里,闻军也靠着坑壁滑坐在地,只有董四还是站着,直勾勾看着宋吉祥,握着手电筒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落在地上光圈在不住跳动。
“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为什要加害于?”老道此时还尽量保持着仙风道骨,只是不断翕动山羊胡子出卖他恐惧。
“往日无怨?”宋吉祥指指坑底白骨,“那是爹!”
“什什?!”老道原地转圈,在看到掩藏在泥土中白骨之时,眼角连同脸上干瘪肌肉都在不住跳动。
“还有他!”宋吉祥撤开身子,露出身后穿着雨衣佝偻男人。
那男人瘸着条腿往前跨步,他身量不高,看起来有些病弱,长长军绿色雨衣几乎拖地,雨衣帽子松松扣在头上,眼望过去就是个深黑空洞,没有脸似。
“还记得吗?”沙哑声音响起,那人伸出手缓缓拉下雨衣帽子,露出张惨白渗人脸!
那人眉尾囚着块红色,雨水落在上面,赤色雨痕蜿蜒而下,鲜血似铺满半个脸颊,配着噬人目光,地狱鬼魅也不过如此。
瘫坐在地闻军忽瞪大眼睛,这人是刚刚趴在挖掘机上敲窗那只“恶鬼”,原来眉尾胎记竟然染上去!
那人抬手抹把脸,拭去红痕,露出本来面目,他微微躬身,直勾勾盯着坑中老道:“不记得?”
老道吓得退后步,口中喃喃着个“你”字。
那人用奇怪角度转动着脖子,方便老道看个清楚似:“8年前,沙洲大桥在建,和媳妇赶路,路过建筑工地,被你们以老乡名义热情挽留,同喝酒称兄道弟还记不记得?”
“当天晚上你就令工地上人将夫妻二人沉入河中打人桩!”那人指节咔咔作响,“没想到吧?还活着!”
“可是媳妇死!”他忽然趴到坑边疯狂嘶嚎,“你知不知道她那时已经怀孕!怀孕!还不到三个月!”
他似已经入魔疯癫,用力撕扯着自己头发:“想要救她,可是她身上绳子绑得太牢!拉不动她,她脚下栓着巨石!她沉下去,那绝望看着沉下去!!”
雨滴浇在脸上,淹没他泪水,五指插入黢黑泥中,:“你们为什不把绳子也绑牢点!为什不把石头绑在脚上!为什不让也同死去!为什!!!”
“好,既然活下来,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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