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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
小白脸，宋吉祥拽得二五八万，双指并拢微勾：“前面来，看得清楚。”
方元右手拇指刮刮中指指节处因写字留下
硬茧，眼神在镜片后明暗几许才走上来。
宋吉祥也不催，他喜欢看小白脸心里极度不爽又不得不臣服样子。
走近，站定，小白脸眼神出乎意料淡定。宋吉祥扁嘴，你就他妈装吧，
会儿佬子让你在资本蹂躏下痛哭流涕。
“假如
是顾客，问你在哪里买酱油，你怎
办？”宋吉祥装模作势。
“直走左拐，扶梯上二楼，问那里导购员。”
“啧。”宋吉祥气得笑，“你就这和上帝说话？好狗见人都不这叫。”
方元好似没听出讽刺，眼神无波无澜，静默不语。
“行吧，不会说话总会笑吧？你现在给笑个。”他把“佬子”咽回去，脱口之时将将改成“”。
拇指又开始刮指节上硬茧，方元垂着眸子用力挑挑唇角。
“呦，这可不行，皮笑肉不笑，看得人难受。”宋吉祥将手中香烟抛到嘴里，挑眉说道，“再来。”
腮角微动，这是在磨牙？宋吉祥心下爽翻花，他看到小白脸再次勾唇，这次提起颧肌。
宋吉祥探身，贴近方元，状似不满：“有没有人说过你长还行，但笑起来好丑，龇牙咧嘴看着别扭，要不，帮你练练？”
言罢，他竖起两跟指头，蓦地戳到方元两侧唇角，带动皮肉向上挑：“还得老板亲自指导。”
指间刚动，腕子就被把扣住。宋吉祥大为不满，齿间咬着烟叫嚣：“小白脸你他妈干什？快给松开！”
方元深吸口气，缓缓抬起眼睑直视宋吉祥，脱口话比冷库气温还低：“宋总，笑要由心而发，对着你，真心笑不出来。”
宋吉祥也不挣，就让方元这扣着腕子，未燃香烟从侧唇角顶到另侧，阴恻恻笑着：“对着笑不出来？那好办，想象不会吗？把想成你对着能笑出来人不就得，反正今天你笑也得笑，不笑也得笑。”
平滑镜面在冰寒仓库闪着幽蓝光，宋吉祥好似听到小白脸低低问声“想成谁”？
“谁？”他笑得恶劣，“你爸爸，你爷爷，你祖宗或是你对象。”
男生之间玩笑，最愿意占辈分便宜，而宋吉祥加上最后项，无非就是进步恶心方元。
本以为小白脸会气急败坏，谁料腕子被扣得更紧，那人微微倾身靠过来，口齿间热气在这冷库中显得极为灼人。
“爸爸、爷爷、祖宗？对着他们可笑不出来。”方元将手中腕子缓缓高举，“至于对象吗”
他猛然用力按着宋吉祥双臂将他压倒，以屈辱姿态将他双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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