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宋宗言在他疑惑
目光里抿
抿唇，放开他手腕：“之前说过那几所北京学校，你分数应该没问题。”
闻邱微微睁大眼睛。
真说出口宋宗言反倒觉得轻松，好像承认某些事情并没有他想那
难。
他们还是好朋友时曾彼此聊过理想学校，宋宗言要去北京，闻邱自然想
起。只是彼时宋宗言听不出他言外之意，可现在定懂。
宋宗言如今主动说出这话，意思或许再明显不过，闻邱应该要笑，他该为自己“万里长征”终于前进大半而感到兴奋，但嘴角提几次却始终没笑出来。
报考志愿那天宋宗言在姑姑家有事耽误，闻邱上午报完，他下午才去学校，正好错过。
学校附近新开游泳馆因为地理位置偏僻所以人很少。宋宗言报完志愿给闻邱发信息，对方说自己在学校北门走出去两公里左右游泳馆里。
宋宗言过来时，闻邱正从水里钻出来。游泳馆开业两天，基本没人。方才还有个小男孩在旁边泳道扑腾水花，这会儿也走。于是只剩闻邱个人。
他听见脚步声，立即游到池边钻出水面。宋宗言才堪堪站定，就被他巴掌趴在裤脚上，登时印上去个深色手印。
“……”
闻邱恶作剧成功显然有些高兴：“报完？”
“嗯。”宋宗言没问他报考志愿事，仿佛确信对方会报什学校，“你什时候来？”
“有会儿。”闻邱避开他目光。
其实他来很久，上午跟储文馨报完志愿后就没回家，直待在游泳馆里。
“饿吗？要不要去吃晚饭？”宋宗言问。这回见面他明显主动许多，
“吃啊。等
换衣服。”闻邱没去看他，说完却又蹬池壁，身体像条白鲸般迅疾地扎蓝色水波里，身影若隐若现。可个来回没游完就脱力。
“你游多久？”宋宗言皱眉，闻邱身上皮肤都发皱。
闻邱腿抽筋，阵阵抽疼，他咬牙缓半天，长长呼出口气，又笑：“没多久。你要不要下来游会儿？咱们比下。”
“比不过你。”宋宗言站在池边，“上来，去吃饭。”
穿过巨大落地窗光束把闻邱身体照得熠熠生辉，连发梢上都闪着水光。他停在泳道半中间喘着气，气喘匀弯起笑下，眼波随着水波荡漾。
宋宗言心口跳。
“好，上来。”闻邱撑着池边走上来，两条腿都有些打颤，却很快稳住。宋宗言拿浴巾给他，他擦擦耳朵里水，忽然心血来潮地提议，“要不吃饭前顺便陪去打个耳洞吧。”
宋宗言怔。
闻邱耳骨很薄，在水光下看去像层透明水晶。宋宗言看他翻身从泳池里上来，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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