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吧？”
宋宗言说：“还好。早饭多少钱，
给你。”
闻邱忽然不走
，立在原地，过会儿才语气僵硬道：“二十三块，只要现金。”
两人像在轴着什
发条，瞪彼此半天。
最终宋宗言败下阵来：“现在身上没零钱，下次见面给你。”
闻邱这才粲然
笑，高高兴兴继续往地铁站口走，嘴里问道：“那下次见面是什时候？明天要不要出来吃午饭？”
闻邱到家时邱云清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枝节，听见脚步声她立即推着轮椅转过身来：“昨晚玩很尽兴嘛！”
这是在调侃他彻夜不归。
闻邱在附近买点水果和零食，手推开生锈铁门，打个呵欠：“还好，累死，等会回房间再补个觉。”
“考怎样？”邱云清放下剪刀，在院子里水池下洗干净手。
闻邱把买水果也洗下，然后递个桃子给邱云清。明明才过去夜，可他竟有些想不起高考细节：“反正会做都做。”
邱云清吃着桃子笑下，她也没再不多问，免得给小孩儿压力。
闻邱回房间又睡下午，到吃晚饭点才醒过来。邱云清身体不好，又成天坐轮椅，以前闻家奶奶在时很少让她做饭。但奶奶走以后，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自己做。
闻邱下楼时她已经做三菜汤。
“做这多干嘛？”闻邱让她停手。
邱云清还想把手边上橄榄菜洗：“庆祝你考完试，就要上大学。”
“还没上呢，等上再庆祝也不迟啊。”闻邱道，“云姐，们两个吃不这多。”
“哎。”邱云清也觉得做得多点，便收手，让闻邱把碗筷摆好，甚至还拆瓶红酒。
这段日子他俩都很少这高兴。邱云清身体不允许她喝多，即使是小半杯也有些醉。
“……你爸爸和奶奶要是在，也会高兴。”
闻邱托腮听她说话：“爸才不会觉得高考算什事吧。”
“自己是小孩儿时觉得不算什，”邱云清不同意他话，“可等为人父母，心境就不样。”
闻邱说：“可能吧。”
邱云清想到什，眼睛里结着层泪膜，但顾忌闻邱在，伸手又抹掉。
她手上有几处切伤，可能是做饭时弄。闻邱见便提议：“们请个保姆吧，小时工也行，每天来做两顿饭，打扫家里卫生。”
邱云清愣下，神色又晦暗几分：“前些天你要考试直没跟你说，咱们这房子什时候拆已经定下来……”
闻邱瞳孔微微放大。
这房子五几年建，上年头老房子迟早要拆，在奶奶没走前就定大约是在暑假。那会儿三人商量着等拆就搬去前几年在北苑买商品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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