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眼角挑,呵声:“你未免也太过自恋。”
陆铭并没有和他争论,只是笑,反倒让顾澜更觉得难为情,好似他小心思览无余。
顾澜有些不虞,推开人,就看到同桌客人们都脸惊愕与兴奋,好似见到什大八卦。
最后还是那个和顾澜有过来往富商,磕磕绊绊问出口:“顾总,你和陆总?”
顾澜这才意识到他们方才那个姿势过于暧昧。
陆铭本就比他高上许多,想要凑到他耳边讲话话,陆铭就要俯身,挡住部分前面视线。在他们角度看来,就好像他们接个吻。顾澜想到自己回答陆铭时,还扬起头,在外人看来那就是个回应吧?
陆铭也反应过来,他也不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澜。
顾澜正不知要如何回答,就听到身后传来个熟悉讨厌声音——
“陆铭。”
陆铭回头,是张谦越,“你怎在这里?”
张谦越今天没穿白大褂,也没穿西装,穿身很时尚大面积印花衬衫,很有几分二世祖气质。
“替爸来送钱,”张谦越耸耸肩,看眼顾澜,没有过于热情地让别人看出他们熟识,“顾总。”
顾澜点点头,跟他来看诊时样礼貌,“张医生。”
张谦越看看表,拉下陆铭。
“正好遇着你,在那边被他们多劝几杯,有点难受,你扶下,出去走走。”
陆铭看眼顾澜,顾澜没看他,副避嫌样子。陆铭心里发笑,自己也奇怪起来,看顾澜干什。
陆铭把张谦越扶到酒店后面小花园里,“去给你端杯水。”
“等等,”张谦越叫住陆铭,“你还真当喝醉?”
“那你这是干什?”
“来义务加班,看看客户。”张谦越懒洋洋地,下巴点点大厅方向。不等陆铭问,他自己解释道:“顾总这个'失忆症'总要亲自观察下。”
顾澜虽然不算是准时,但已经去三次张谦越诊疗室,每次去都是相同流程:进门打招呼,找个舒服位置,开始看文件。张谦越能得到回答问题只有两个,茶怎样?音乐好听吗?
对于这点,张谦越和顾澜都没有太过于掩饰。
当然,在顾澜嘴里,这段治疗过程是“庸医骗钱。”
张谦越诊疗费用是三千每小时,所以从目前诊断效果来说,顾澜这评价也没错。
“顾澜并不配合你治疗,你还自愿来加班?”
张谦越不满,“只是价格贵又不是黑心医生,况且顾澜他有治疗意愿,如果他完全拒绝治疗,下周就会告诉他治疗结束。”
“你从他四次沉默中得出这个结论?”
张谦越得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