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没能保护好她。
不是不遗憾。
赵平津开口说:“要是你家里有什需要帮忙,跟说声。”
整个北京城里,能得赵家这位公子哥儿这句话人,估计不会很多,西棠只客客气气地回句:“谢谢您。”
两个人之间只剩下沉默。
赵平津藏在心里良久那句话,忍那多年,终于缓缓说出来:“当初调查你身世事情,是母亲做得不恰当。”
西棠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似,愣好会儿,仿佛才听清楚,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她性子其实还是样,吃软不吃硬,他们两个之间,只要他肯稍微低点头,她总是会付出更多更多包容和爱来待他:“后来直都没有问过妈,是因为自己想明白,上辈事情管不,只知道妈妈从没离开,她是个尽职尽责好母亲,没什可丢人。只是以前年轻不懂事,对于家庭出身好像应该很自卑似,现在不会。”
她说得很隐晦,但也很清楚。
黄西棠会自卑,他以为电影学院女孩子,每个都骄傲得像只孔雀,何况是那才华横溢,充满梦想黄西棠。
他当时不明白,黄西棠明明那可爱那活泼姑娘,怎会突然变得那爱耍小性子,又爱哭,特烦人,现在看起来,不过仅仅是因为那段时间特别没有安全感,赵平津心底也不好受,他当年也许很爱她,但其实并没有付出足够耐心去解她。
赵平津问句:“你妈是你亲妈吗?”
西棠翻个白眼:“俩长得多像。”
赵平津说:“那你爸呢?”
西棠摇摇头:“也不知道,妈从来不说。”
赵平津好心建议:“也许你爸还在呢,要不要找?帮你找找。”
“好啊,”西棠冲他笑笑:“等死那天吧,你帮找找,也许那天会想见见他。”
赵平津心底触动,却忍不住微微皱皱眉头,他就没见过她性子这刚烈女人,除自讨苦吃,又有什好处。
赵平津说:“西棠,从来没有看不起你。”
西棠说:“不关你事,是问题。”
她永远不再提他家庭对她为难和羞辱,也不再提他们分手时说过那些玉石俱焚话,仿佛切都已经是事过境迁豁达。
赵平津忽然问句:“那小子还在追你?”
西棠愣下:“谁?”
赵平津眯起眼:“姓郑那小子,以前在你教室,跟你表白。”
西棠想起来近日纷纷扰扰绯闻,解释句:“们什事儿也没有。”
赵平津平静声音,含着三分冷意:“以后再来找你,告诉他——永远没他什事儿。”
西棠笑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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