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赵平津立刻抬起头,位穿着深蓝色中山装老者,头发雪白,拄着拐杖,腰杆笔直,目光炯炯。
“爷爷,您怎来?”
门外位穿绸衫老太太已经抢先走到他身边:“你这孩子,病着不好好休息,怎还工作?”
赵平津只好合上电脑:“姥姥,您在北京?”
他父母齐齐站在门外,对着他怒目而视。
保姆司机守在客厅外面,还跟着几个穿白袍医生护士,偌大病房里顿时站满人。
姥姥心疼地看他身上绷带:“能不在北京?你这孩子出这大事儿,你都瞒着家里,姥姥姥爷可担心,你妈也真是不像话……”
周女士是独女,蛮横专制个性也是打小被宠出来,她就敢直接冲她妈说:“妈,您不是不知道,儿子大,早就不听们。”
老太太转身板着脸说:“你做母亲,孩子病床里躺着,你们什都不知道,批评你两句怎?”
周女士没敢再接话。
赵首长神色威严,声音洪亮,开口就是不容抗拒命令:“你这作风纪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开车都能出事,这次出院之后,必须带司机,严禁自己开车。”
赵平津说不上话。
老首长侧过身,身后医生走进来:“这是雷教授,过来看看你片子。”
他父亲跟着医疗组过去看:“伤得怎样,治疗多久?”
姥姥取过毛巾,替他擦擦手,心疼地摸他脸:“瞧瞧,都瘦。”
会儿老保姆进来说:“舟哥儿,早餐吃吗,中午想吃点什,回头家里给你送过来。”
他又望眼门外,静悄悄。
午餐时候,保姆阿姨照顾他吃饭,父母和姥姥在外面,爷爷返回京郊屋里,他奶奶早两年查出老年痴呆症,爷爷不放心老伴儿。
门外空无人。
黄西棠没有再回来。
十点多时候,沈敏进来,不动声色地收走她带来那个黑色背包,附在他耳边,低声句:“机票订,中午十二点航班。”
他面色平静,点点头示意知道,颗心却没办法控制地沉沉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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