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倒是个仗义人。”
那是他们第次见面时候,赵平津在牌桌上根本没注意到包厢那边发生什事,沈敏可是瞧得清二楚,当时他老板跟群京城里子弟聚块就玩儿,不知道谁打电话找来电影学院女学生,到最后玩得过火,扫开酒瓶子,让她们撅着屁股趴在茶桌上面,互相抽耳光,谁抽得狠,谁拿酒杯下压着红色大钞。
那时黄西棠跟着钟巧出来跑江湖,两个互相打掩护,互相抽得对方嗷嗷直叫,看得场子人兴奋得也跟着嗷嗷叫,两个人拿好几轮钱退下,后来换另外两个女孩子,明显业务不熟悉,戏做得不够逼真,惹得座中孙家太子爷非常不满意,骂咧咧站起来做示范,直接就甩巴掌,只听到声尖叫,那女孩子鼻子道血就飞溅出来。
本来黄西棠跟钟巧都坐在地上互相挤眉弄眼偷着乐,根本没她们什事,结果那巴掌下去,黄西棠扭头看,倏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地拍桌面:“太欺负人!”
钟巧死命地把她往回拉,可是根本拉不住,黄西棠脚踩在沙发上,横刀跨马,指他们鼻子恶狠狠地骂:“你们男别欺负人!有本事喊个男出来跟打,谁喊谁是孙子!”
当时座中都是高门子弟,酒精冲上头顶,纷纷鼓掌叫好,沈敏倒血霉刚好坐在沙发里,他个小助理,只能先顶着炮火先上。
那时他还不知道,黄西棠喝酒,基本上等于个疯子,她力大无穷,把将他按在地上,跨在他背上就开始揍,他介文弱书生,差点被她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
她碰不得酒,后来就是喝错次酒,酿成大祸。
赵平津望望他,忽然说:“小敏,你说,当年怎就没把她打死算?”
沈敏感觉到后背冷汗密密地流下来。
他低声劝句:“她也受过教训,算罢。其实也不容易。”
赵平津倒也不意外沈敏帮她说话,在他们谈恋爱时候,黄西棠性格真特别好,跟他身边人关系都很不错。
赵平津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倦倦淡淡地说句:“是啊,她对谁都这好,就唯独对狠成那样。”
沈敏听这话,慢慢地想几秒,然后挪开脚步,走回沙发上。
这多年过去,赵平津是怎找到黄西棠他不清楚,但就是今天在商场里,老板看到她那刹那眼神,他就知道,切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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