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安葬老人家不就成。”
帮*员又跳出来:“臣附议!”
沈珩此时也出列:“臣也附议。”
单太尉铁青着脸,低吼道:“受刑不得去半条命,如何安葬母亲!”
沈珩凉凉瞥去眼,道:“这与们有关吗?”
萧太后斥道:“沈珩,收起你狂妄,你在公报私仇!”
“臣不敢。”沈珩定定说道:“单大人罪证事实清楚,朝有君主有律法,鞭刑适用,请问太后微臣在哪寻私仇?”
萧太后后知后觉自己口快,当即收敛情绪,“事情纵使如此,也请皇帝看在先帝和哀家份上,看在单太尉多少功劳份上,轻饶他。”
虽然孝帝暗地里点都不想顺萧太后,奈何朝臣势力交替,既要顾旧功情,又要劈新天地,实在左右为难。
“若说有功劳便能抵消过错,那沈相鞭子挨得倒有点冤。以后人人都仗着这条为非作歹,当免死金牌,天下岂不大乱…”
尤子嶙摸摸鼻子,故意说道。
众官听,也觉得是个道理。沈相功劳那也是明摆着,不然能从四品那快升到品。再者,有功者人几乎都会高升,位高权重,人就算仅犯个大错,好多个起犯,综合成惨祸足以颠覆江山。
最后,孝帝大袖挥:“现在拖出去打!”
堂堂二品大官,被微公公拖出朝堂,在雨中扒官服,狠狠抽鞭子,那惨叫声和鞭答声、大雨声混合成索命凶咒,听得胆小人止不住地打激灵。
萧太后痛心疾首,对孝帝说道:“皇帝,既然要罚那便罚吧!只是沈单两家正定婚事,可怜那姑娘已年又十六,要是守孝三年,这大好青春就没!哀家便当你面做回主,先叫单家不发丧,把姑娘火速娶过门。”
娶妻不是纳妾,近日连续大雨,丧期再怎延后也不能超十日,不然尸身该发臭。这便意味着两家要在十日之内完婚,不得不说太过荒谬!
孝帝实没想到萧太后在这最后关头还是给他们添堵,又不能再拂她面子,只能看着沈珩,然后同意。
散朝后,孝帝命人拟圣旨,连降单太尉三级官衔,从正二品贬去正五品大夫,考虑到要为母守孝,这才没发配离京。
百官撑伞,如潮水送花般离开皇宫,单大夫浑身是血狼狈模样尽入眼里,有人惋惜,有人拍手,有人事不关己,总之此人颜面是在官场混不开。
大伙三三两两出宫,迎面来支队伍,是由大内监领着刚入宫不久小太监们前往各宫殿当差。
其中个长得唇红齿白,瘦瘦弱弱小太监排在队伍最后,遇见沈相与尤侯,机灵地跟随大内监行礼,即使屈膝会使衣摆触碰地面沾湿,此礼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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