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场举剑留下薄茧。每每在夜晚爱抚时,摩擦过肌肤留下特别感觉。
“小心点,羡羡。”
萧羡鱼受小小惊吓,不碍事,见是他回来,笑逐颜开:“你回来,饿不饿,可要沐浴更衣?”
沈珩这些日子忙得连饭也没能和她吃上顿,有时是几日没回来,有时就算回来,下刻又进宫去,萧羡鱼暗暗打趣,再这样下去,她都快忘记他长什样。
沈珩摇摇头,说道:“不急,羡羡。有事与你说。”
每当沈珩忽然用那正经语气时,她就觉得有什要发生,小心翼翼问:“什事?”
“赶紧给阿芊敲定婚事,要多快有多快!”
萧羡鱼听,当下反应不是这做大哥对妹妹亲事敷衍,反而警醒起来。
看来朝中肯定出什幺蛾子,且沈珩前几日深夜回来,那脸色和情绪都有些细微奇怪。
他想完美掩藏,可她还是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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