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沈珩话,萧羡鱼当即扫迷雾,看清要走那条路。
二嫁之身,笼络夫心…这种经历她最能感同身受.…“羡羡,刘氏可不如你身世与家底。”沈珩再点句,点到为止。
是呀,像她萧羡鱼这样侯府嫡女再嫁也是压力重重,嫁妆添又添,就是希望能在新夫家腰板直、过得好,何况刘家不过玉州小官世家,刘氏想要过上能安稳终老日子,绝对要做打算,而做打算也绝对与姜家情况有关。
这个姜家只听闻些浅表,比如说有三代人在此,富甲方,家主叫姜明,不满三十岁,原配已逝去年多,仅此而已。
“秀月,派人去打探下姜家!”
秀月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跑,沈珩端起茶,慢悠悠地说:“回来吧。”
他在萧羡鱼疑惑眼神中捏下她小脸,“就你这睡性,早在你大觉时已派人去打探清楚。”
“什,你、你都打听好?”萧羡鱼又惊又喜,把屁股下玫瑰椅挪近沈珩,“那你快给说说那个姜家,说说呀。”
沈珩叫秀月把饭菜撤下,带萧羡鱼去园子凉亭里,二人惬意而坐,赏赏飞鸟与游鱼,还有小荷尖尖莲池。
他说道:“姜家里头情况并不利于刘氏。”
萧羡鱼下反应过来:“是原配生有儿子?”
沈珩颔首,“还是两个。”
“那再生个虽是嫡子,也是填房嫡三子,而且以后也不定生儿子…难怪她怎样都要留下云姐儿。”
“亲生女儿又是京城侯府嫡小姐,关系怎也断不开,是刘氏在姜家有力保障,如果再生个儿子,那便是双利齐下,以后日子再怎样,姜家上下还是得尊着她。”
说到这里,萧羡鱼又觉得哪里缺点什,“不对啊,就算姜家自以为手里有京城侯府嫡小姐,那他们能不能从中得利还是未知之数,大嫂也不能太看重云姐儿在这层面上利害吧。”
沈珩刮刮她鼻子,说:“这回又不傻,姜家确实有需要到京城关系生意。”
“他们家主要是做茶叶生意,这些年产种新茶,主要供高官富甲之用,说来也是不成气候,入不得京流。”
萧羡鱼也道:“京城茶叶生意早已被实权世家垄断,他们估计是连片茶叶都运不进去。这说来,姜家是想利用云姐儿和侯府沾亲带故,将生意做入京中。”
这倒是与她当初猜测接近,但也只是觉得姜家想搏个面子,称自己在京有关系,好与各地商人更容易做成生意,没想到姜家是想自己去京城里站稳脚跟。
要知道,就算是京城侯府门第,想从渊源已深商圈中分杯羹也有难度,玉州姜家更不可能。
“按目前消息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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