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风风火火出去,见萧羡鱼可能是后怕了,两眼噙泪,毕竟得罪祖师爷耽误姑母痊愈是大错。
太贤道长挥动拂尘,慈悲道:“夫人,我已想到办法。”
萧羡鱼睁大泪朦朦的双眼,“道长快讲。”
“由于前几日中断了法坛,接下来是万不可再断的,夫人是因为困倦误事,可知古有悬梁刺股,其也是为了止住困意,如今祖师爷又不小心开罪了,夫人您便要吃点苦了。继续顶着法器跪着求药引,我请祖师爷的戒尺出来,每柱香您受三下便可。”
秀月一听,马上挡在萧羡渔面前:“不可!夫人可是宰相官眷,岂可随意受刑伤身!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尊卑!”
“我看是你这个小蹄子没尊卑,敢这么和我们说话,来人,给我拉开!”苗氏吼道。
两个粗使的婆子一把将秀月架开,太贤道长即刻拿着又宽又长的戒尺站在萧羡鱼身后,二话不说使劲抽了一下。
啪一声震动萧羡鱼整个胸腔,疼得几乎岔气,这个太贤一尺选择抽打在她单薄的背上,而不是掌心,真是够狠的。
一柱香受三下,九柱香便是二十七下,萧羡鱼连想都不多想,直接放任自己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这就打了那么一下,人倒了?苗氏和太贤道长同时傻住了。
难道把人打出好歹来了?
秀月冲过去扶起萧羡鱼,给她掐人中,嘴里哭喊:“夫人,您快醒醒啊,奴婢说您近日操劳不宜来法坛,你偏偏孝心那么大,外面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说你忤逆,那种人就该被雷劈死!
您快醒醒,不然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相爷和侯爷知道了,害你的人都得陪葬”
秀月这番话听得苗氏的脸色从白转黑,再转青,她实在算不到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要是被沈珩和萧侯爷知道,同时来算账,那她们怎么可能承受得起!
她看向秀月,心里动了一个念头,只要处置了这个丫头,那事情是怎么样的,不是由她们说了算么…就在这时,萧羡鱼幽幽睁眼,气若游丝地说:“我…我曾经说豁出一条命出也要把这事做好,眼下是要食言了,不如不如你们快快找水命的女子来.”
苗氏大喜,可还得装出一副欣慰的表情,过来握着她的手,说:“大堂嫂就是孝顺,我们啊早就怕你身子骨不好撑不住,人找到了放我院子里呢,随时能叫过来。”
萧羡鱼听到那么快有人,感激道:“那真是太好了,秀月把我扶起来,再搬个椅子过来,堂弟媳妇你现在就把人叫我跟前来吧。”
房内的沈梦红一听到萧羡鱼终于松口,立刻起身躲在窗户后头看“你不用先回去歇息吗?方才都昏了。”苗氏道。
“不用,许是跪久了血气上不来,我坐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