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小姐在手上,也算在京城攀上关系。”萧羡鱼语道破。
宁勇侯府虽然今非昔比,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商贾之家生意做到天南地北,有关系日进斗金,没关系本钱都赚不回来,姜家经商甚久,深谙此道,才敢接纳改嫁女子孩子。
这娶赠,两个全是有实用处,乃是天大划算。
“秀月,你马上回去替告诉二哥哥,提议他马上告假,亲自去趟玉州把孩子接回来,越快越好。”
沈芊也赞同:“对对对,宁勇侯亲自去接,刘家不敢不给人。”
玉州刘家世代有子弟做官,但最风光辈也未进过京任职,刘氏与萧盛忠成亲属于高嫁,萧盛铭继侯位,是为家之主,去要人名正言顺。
可偏偏,萧羡鱼打心底里有预感,萧盛铭此去怕是没那顺利,而她现在又不能走开,二房那边把戏还没落幕呢。
沈芊约其他家姑娘去府上玩,萧羡鱼不方便,她便自己去。
沈芊走后,她再三思量,还是觉得玉州之事自己恐怕要做手出门准备,以防萧盛铭空手而返。
沈珩休沐明日结束,沈立璋和沈殊今日都去办公,慈莲阁明早天亮,待沈珩离开后肯定拉她去跪法坛。
也是时候看看她们物色两个水命小妾什样。
“嬷嬷,你明早天亮就出去,悄悄,替跑趟三清观…”
萧羡鱼对孔嬷嬷附耳详说,孔嬷嬷听后,疑惑道:“夫人,您为何不告诉芊姑娘,她是站咱们这边,您告诉她更有利们。”
萧羡鱼摇头,经历过事深有体会,叹息声:“未出阁额姑娘名声何其重要,这事要是被搅成,二房那边又会暗中歪曲事实传流言出去,不想阿芊受牵连。以后嫁人,烦心事就多,她应该好好享受在家闺阁日子,不应该过多参与到内宅争斗。”
晚上,沈珩虽然没回来吃饭,却早早回房。
萧羡鱼已经洗漱收拾好,没料到他比往日早回来,坐在镜子前不知所措。
沈珩看看她,神色温和,去浴房洗漱。
萧羡鱼做贼样,自发先去床里头躺下,半刻后沈珩便出来,叫丫鬟们灭灯退下。
窸窸窣窣之后身旁来动静,沈珩躺下很快抱过来,萧羡鱼立刻僵身子。
岂料沈珩双有力臂膀将她翻过来,手掌贴着背轻抚着,“羡羡,是不是还疼?”
萧羡鱼听到这个羞死人问题,把头埋进他颈窝,察觉他浑身潮热,就跟昨晚模样。”…还有…点你今天可别再来.…”
“放心,从宫里御医里拿药膏,消肿生肌,你好生用用。”
她听到沈珩叹息,大手顺着背往下去,想疼惜下又怕弄疼似,停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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